又是一番真可爱真漂亮真是美人胚子的此起彼伏的感慨。
忽然,门刷的拉开:“夜深了,开店的时间要到了,你们挤在这里做什么呢!”
有人来提醒屋子里的姑娘们,她们终于零零散散地走出去了,炭治郎也才找到机会凑上前去。
“严胜大人,”他担心地问:“您还好吗?”
继国严胜瞥他一眼:“有何不好?”
那些姐姐们这样评判您的容貌……炭治郎没说出口,只眼睛里的担忧明晃晃的。继国严胜看他一会儿,才松口劲一样,叹了一声。
“容貌这种东西,再美丽,又有什么意义?”他淡淡地说:“比起这个,身份才重要得多。”
就像他和缘一。
忌子与嫡子,废物和继承人。
那样的才华和身份下,纵使额上有火烧般的斑纹,又有谁会在意呢?
继国严胜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幼小蜷起的掌心。
他回忆起自己幼年时,在三叠屋中独自生活,一个人,差点熬不过去冬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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