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

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兄长小小的手心。

但第二天严胜醒了时,发现事情瞬间就变了。

他看着炭治郎跟着义勇进门,炭治郎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话,而富冈义勇:居然奇迹般地做出了还不错的回应!

虽然仍然是嗯啊哦,但很明显有认真把炭治郎的话听进去。

发生了什么?严胜觉得有点意思,他站在屋檐的阴影下,看着两人走近,正想发问时,破天荒的,看见义勇抬头望向自己:

“严胜阁下,”这位做什么好像都没有感情、也理解不了感情的水柱,望着继国严胜,露出认真而郑重的表情,“今天的训练,可以提前开始吗?”

继国严胜看到他眼中燃起来的一点光亮。这让鬼笑了起来。

“好啊,”鬼轻快地说,从身后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刀,“哪怕是白天,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富冈义勇同样拔刀出鞘,“请多指教。”

半晌后。

“三十八次。”

站在倒下的青年面前,继国严胜手持木刀,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他站立的姿势很讲究,极富古典的美感,手中木刀宛如一轮清晖落下的明月,而神态端庄,与幼小的身躯和同样幼化的脸有些不符,但动作和姿态却又足够清美,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和谐。

可除了美……

富冈义勇咬着牙站了起来。他吸了口气,重新摆好了刀。

……更多的,是强大。

哐,当!又一轮比拼开始,速度快得一旁观战的炭治郎都几乎看不清,看着两人战斗,炭治郎一边从中学习经验,一边努力跟上节奏,义勇先生用了三之型,严胜大人用进攻挡下了,还制造了破绽——好险!炭治郎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次似乎也和之前相仿,在抓到破绽之后,严胜大人就乘胜追击,眼看着就要击向义勇先生的膝盖——

“水之呼吸·柒之型”

一道水流落下,宛若九天的银河垂落,在富冈义勇的刀中悬坠下来,他高高跃起,用炭治郎看不清的极其快的速度,没有一丝犹豫和自卑:

富冈义勇狠狠斩了下去。

“铮”

继国严胜停在了原地。

他伸出手,抓住了那把木刀,皮肤已经因为用力抵抗剑势,而浮现出轻微的红痕。

“……”

炭治郎震惊地说不出话。

而继国严胜看着富冈义勇。他笑了。

“不错,”鬼说:“这一次,算你赢了。”

而富冈义勇喘着气。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继国严胜。他平日里毫无波动的眼神,此刻居然染上些许温度,或许是因为得到了难得的胜利,也或许是情绪起伏,义勇怔怔地看着严胜。

半晌,他收刀回去。

“……我并没有赢,”他说:“我没有打倒您。”

“我说赢了就是赢了,”继国严胜打断了他,将木刀放了回去,“你的训练结束了。”

“……”富冈义勇:“?”

炭治郎:“???”

看着两人茫然的表情,继国严胜心里好笑。

“难道我没说么?”鬼悠哉悠哉地说:“你们的主公大人,因为担心身为柱的剑士们太过强大,难以通过常规的训练提高实力,特意拜托了我,来当你们的训练对象。简单来说,就是——”

“一个个上门,把柱打一遍。”

“懂了吗?”继国严胜再次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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