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欺负她?!”晏令白用手指着谢探微,面色涨红,眼中尽是一片冷厉。
陆冬至只是觉得谢探微最尊晏令白,便能听从劝导。而谢探微自己也从未见晏令白对他这般怒色,就仿佛谢道元每每对他的批判,不分皂白就把所有错都归结在他一人。
然而,到底是露微的事,他没底气,“我以后听她的就是了,可生气是人之常情,我不是不知道分寸。”
晏令白缓了缓,但神色并未一时平和:“寻常事能忍不算什么,若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才是大丈夫的气度。你要是再这么爱逞匹夫之勇,便是配不上她的。”
谢探微原还寄望义父做主为他去赵家提亲,可这句话砸下来,真如当头一棒,分量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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