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识,这是在何处所得?”半晌,晏令白神色一转,却好像一点也不追究他们打闹的事了。
“我在,”谢探微难以开口,但他从未对晏令白撒过谎,“我今天去了趟昭成寺,正巧,正巧遇到了卫月,她给我的。”
陆冬至瞬间睁大了眼睛,但,不敢说话。
“是卫月?”晏令白脑中立马浮现出这个小丫头的模样,又皱起了眉头,“那她在哪里所得?”
“是她自己编的,编了许多,就顺便给了我一个。”
晏令白没再多问,沉吟了片刻,将长命缕还给了谢探微,“冬至先去,敏识留下。”
竟然没有惩罚!陆冬至连忙谢了几声,也顾不上计较卫月送的长命缕,很快退下了。谢探微不禁疑惑,但细看义父的态度,又似乎另有深意,便问:
“阿父,发生什么事了吗?”
晏令白一摇头,拍了拍谢探微的肩膀,“你母亲寄了家书来,大约是为你家二郎议婚的事,我已命人放在你书房了。”
谢探微脸色的暗了一层,“为弟弟议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晏令白对谢家的事是心知肚明的,只一笑,“若不是你自己不肯,又怎会让二郎抢先?二郎年已弱冠,也是该成婚了。”
“成就成,抢就抢,随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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