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经营企业,要那么多的财产也没有用。”

黑白分明的眼瞳中,又恢复了光彩:“况且……就算哪天我真的吃不起饭了,沈总你也会养我的吧”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沈知竹神色间的严肃也变得缓和,她发出低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弯下腰,唇瓣贴上了阮笙的唇。

数日以来的思念和不安,逐渐消弭于这个缠绵的吻之间。

……

亲吻过后,沈知竹摸了摸阮笙的头顶:“吃过晚饭了吗”

阮笙:“还没。”

意识到沈知竹真的只是吻自己,而不想做些别的,阮笙心底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她熟练地藏好这份失落:“你应该也还没吃吧,我们是做饭还是出去吃”

“冰箱里没有新鲜食材,出去吃的话——”沈知竹看了一眼还在飘雪的窗外,“会不会太冷了”

最后,两人折中了一下,决定点外卖。

鉴于沈知竹对食物宽容到像没有味觉的程度,阮笙当然没有将这份重任交给她,而是自己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刷外卖软件。

最后,点了一份双拼披萨。

披萨是红薯泥和培根口味双拼,六寸的大小,当成夜宵刚刚好。

她们吃着披萨,打开电视随便看一部电影。

很是平和的氛围,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圣诞节那天的事。

沈知竹没有问阮笙,助理在自己车里找到的那个跟踪器,她是在什么时候,出于怎样的意图偷放的

阮笙也没有问沈知竹,只是初中班主任的女儿,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和自己相比,到底谁更重要

……

吃完之后,收拾外卖盒,洗漱,关灯,睡觉。

“晚安。”阮笙抱着沈知竹,闭上了双眼。

“晚安。”沈知竹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将人揽得更紧。

翌日,阮笙被微信视频的铃声吵醒。

是葛维夏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喂”阮笙接通视频,自己倒是没有露脸。

房间里一片昏暗,她瞥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才凌晨五点。

唯恐吵醒沈知竹一般,她蹑手蹑脚地翻身坐起来,试图起身先离开卧室。

手腕却忽然被握住,沈知竹握着阮笙的手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一用力,自然而然将她重新带入怀中。

“谁打来的”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沈知竹嗓声带着些哑意。

不等阮笙回答,手机里传来葛维夏悠闲的声音:“早上好啊,阮小姐。”

阮笙身体僵了下,明显感受到从沈知竹传来的气压变沉。

她不安地挣了下,却反而被揽得更紧。

只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回答葛维夏:“是你啊……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早吗对不起,是我忘记了,不用做早祷的人,这个点还都在睡觉。”

葛维夏似乎没有要挂断视频的意思,“那我就长话短说,只是想问一下,刚才起床时我在自己枕边发现一枚珍珠耳钉,不知道是不是你昨天落下的”

气氛瞬间变得凝滞。

不等阮笙回答,沈知竹已经从她手中拿过手机,看向屏幕。

葛维夏指间捏着一枚纯白的珍珠耳钉,以银质的雪花纹路为基地,很是熟悉的美学设计——

昨晚两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沈知竹也注意到阮笙的耳钉少了一颗,左耳空空荡荡。

“或许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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