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他的头发:“没白疼你,来得挺及时。”

吴小阳仍不放心,他领人回来时刚好看到那结结实实的一拳砸在秦澈背上,怎么可能没事儿,又打给酒店前厅要云南白药。

他在试用期的时候就给秦澈当经纪人,比对方还虚长两岁,艺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打,是他失职。

然而药膏送来,秦澈也没涂,一回三十楼就叫人围住了。他是江阔带出来的同门师弟,不仅交情深,共友也多,算得上宴会的半个主角。拎上一瓶白葡随江阔到处敬酒,本来不太爱喝的一个人,硬是把自己灌出了醉意。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烂醉如泥,吴小阳把他交给家里的老管家,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秦澈不让人碰,和衣滚到床上,呼呼大睡了。半夜感觉有人解他皮带,扬手又是一巴掌。

秦靖川牢牢抓住,像捏小猫爪子似的,放到唇边吻了一口:“今天怎么醉得厉害?”

秦澈在黑暗中睁着眼,腰带叫人解开了,马甲也丢到了床下,衬衫敞着几个扣子露出大片雪白泛红的胸膛,像是等着要被/干嘛一样。

秦靖川见不得他这样子,又要埋头下去,却被狠狠推开。

秦澈语气清楚地说:“秦靖川,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不找你那未婚妻去?”

下一句头脑更清楚:“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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