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时候,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所以、所以……你拒绝了?”

云居久理抬头:“这不算是拒绝吧?”

“但你也没同意啊!”栗山绿抓头发。

“……”云居久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栗山绿觉得同意和松田阵平去神奈川,就代表着同意和松田阵平结婚,但她想起来上次自己同意的时候,松田阵平那有些惊喜的表情……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栗山绿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看着云居久理,“我以为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你和松田警官那么默契,多少应该也有点感情了吧?你不会真的一点、一点、一点都不喜欢松田警官吧?”

云居久理语噎。

倒也没有那么绝对啦。

一开始是因为没有办法、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如果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各方面都不安全也不方便所以才会和松田阵平住在一起。

北村河离婚案结束的时候。

她拿到了一笔律师费用,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出去租房子了。

还是栗山绿把她拽到卫生间的时候,说到了这件事,让云居久理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动过要搬走的念头。

往日的回忆就像是快速闪过的胶片录像。

在这段时间里,云居久理想得更多的,都是在他家里的往昔回忆。

早起的问候,吃饭时的斗嘴,模拟现场时他极力的配合和认真,酒吧踹开门的刹那……

其实……如果就这样生活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

见云居久理脸上流露出略微空洞的出神,栗山绿叹了口气:“你不会还在惦记着你那曾经的二十三年人生吧?老实说,你就当从医院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你人生的起点呗。人嘛,学生时代的记忆都差不多的。更何况像你这样的法学生,除了山堆一般的书籍和从早到晚各种课程,还能有别的什么吗?”

云居久理不可置否。

栗山绿不知道,她在枫叶山和“迷途之鹿Bar”都做了什么事。

那种下意识的举动是不会骗人的。

虽然松田阵平没有问过,但是云居久理自己知道,她会开枪、她会用枪、她一个从来没有去过任何射击馆、家里也没有任何枪械书籍的人,在摸到枪的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抱着枪跑掉而是对准别人的头颅。

那是危急时刻下意识地举止。

如果那个时候她手里握着的那把枪不是一支恶搞枪、而是真的能够开出子彈的枪,她就成了杀人犯。

那个时候的她。

没有害怕、没有颤抖,更没有任何开枪后的惊骇。

而是司空见惯、漠视一切。

云居久理抬头看向窗戢,并没有看着外面的景色而是看着玻璃。

玻璃倒映着她麻木的表情。

像一只漂亮的木偶,没有一点人气儿。

她好像每次在想到以前的事情,都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别说是栗山绿了,连云居久理都觉得这个表情有些太陌生。

松田阵平不问。

大概率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失忆了,就算问她也不会有任何答案。

而就是这样的随性,让云居久理总觉得自己和他之间还隔着一扇门。

这扇门里面还隐藏着多远的距离,她不知道。

栗山绿咂舌:“你不会是有过度共情综合征吧?什么事情都想的太多、太复杂,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别人什么的……这可不太好,很容易得抑郁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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