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

鄢容正在外头候着,一袭紫棠色锦缎,将他的身型修饰的颀长。

日头毒辣了些,闻锦站在他身侧,手中撑着一把二十四骨的白色纸伞,上头还缀了一根白玉滚珠的黑色流苏。

那透白的玉珠衬在鄢容的发边,便及其显眼,更像是匿在发间的坠饰。

听见推门声,鄢容回头望来,闻锦也撑伞转过身。

虞清光对着鄢容福了一礼,鄢容点了点头,两人便朝着院外走去。

摆宴的地方不在刺史府,而是萦州城的楼馆,那楼馆平日里闭门谢客,从门营生,是刺史先前专门用来设宴招待的地方。

两人坐上马车,走了两道街便到了地方。

虞清光并不知道鄢容要如何为她处理这流言,她只当是鄢容凭借自己的官大一级,招来这萦州的长史或是其下的佐官,威逼利诱一番,再下一道封口令,这事也就了了。

谁曾想她随同鄢容来到宴上时,瞧见整个席面上人都坐满了,唯独那高台之上空着,两幅桌椅并排着放在中间。

她只当这是萦州的规矩,鄢容官大便要做两个桌,便也没细想,只是跟在鄢容身边,一路从那些佐官面前走过,上了台阶,立在鄢容身后。

鄢容落座,却不见虞清光动身,回头看她时,朝着那空着的软椅递了一眼,提醒道:“坐。”

虞清光愣了一瞬,当即便回过神,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这张桌子竟然是给她备的?

难道鄢容不是要为她处理这流言吗?

她这一坐,岂不是更把外头那些流言给坐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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