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南星听得直摇头:这人都飘到仙界了,还叫得那么响,怕是酷刑也不过如此……
逢力对自己竟也毫不留手……着实是个可怕的人物。
蔺南星盖上盒子的盖头,彻底封印住那个邪物,又将东西推远了些,道:“正君没你这般诡异的嗜好,你且自己拿去用吧……”
逢力道:“我这嗜好哪里诡异了?”他脑内灵光一闪,“蔺公……你,莫非你没把嫂夫郎弄得……过?”
蔺南星的面目一瞬扭曲,看起来又是震惊,又像是有些惊恐。
逢力还是第一次见到蔺公露出这般大惊失色的表情。
他将目光投向在场另一个曾经有过对食的傅公公,不想傅逸丹看着他的目光也满是匪夷所思。
逢力和傅逸丹大眼瞪小眼,双双皱起眉毛,摇了摇头。
逢力长叹一声,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傅公公的对食会跑了……”
他难以置信地道:“你们……都没有让对食被弄得失去神智,除了享乐地叫唤,就万事不知过吗?”
蔺南星眉头皱得更紧,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十分恐怖。
沐九如向来只有病痛到极致的时候,才会神智全无,昏昏沉沉地痛苦呻|吟……
傅逸丹亦不敢苟同地道:“……逢力公公所言,咱家觉得不妥……既是意中人……哪怕不是意中人,只是枕边人,行事也是要珍之爱之,如何能把人……”他老脸微红,“折腾得人事不知?”
傅逸丹如今都三十来岁了,在此事上竟如此木讷拘谨。
逢力惊讶地道:“傅公公这就有些不解风情了吧?”
傅逸丹眉头一皱,不服之意,形于言表。
他在去监军之前,每每和对食敦伦的时候,两人都相敬如宾,慢条斯理,分明是极其温存的无上风情。
逢力啧了一声,道:“傅公公,这事儿就不能太规矩,咱家同你说……”
逢力也不管傅逸丹爱不爱听,当即声情并茂地讲述起了他的风流轶事。
说他是如何侍弄让露水情缘们得了乐趣,之后便食髓知味,抢着要同他欢.好。
甚至逢力行事也颇为不拘,各种奇异的手段层出不穷。
红绳、蜡液、一些奇怪的东西,和不可描述的药物,等等……
傅逸丹听得目瞪口呆,道:“逢力公公……这,怕不是你臆想出来的……对食被这般屈辱地对待,如何能……高兴?”
蔺南星卒不忍视地点了点头,甚至有点想把这个淫.魔赶出枝叶居,别污了他和沐九如新房的清净。
逢力奇怪地道:“你们……都不觉得香艳吗?”
蔺南星和傅逸丹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没找过对食,也不打算找对食的逢会倒是神色淡淡,反正这事儿和他无关,就当听个故事。
逢力无可奈何,咬咬牙道:“得,那咱家不说对食了,说咱家自己……”
逢力为了给自己证名,硬着头皮将他是如何从别人身上得到乐趣,被如何做会有什么感觉说了出来。
即便他素来觉得饮食男女之事是人之常情,行事也不会遮遮掩掩,但要这样广而告之自己的体验,也让他有些尴尬和羞臊。
但说了没一会儿,逢力又上了头,忘记了羞耻,开始连自己舒爽到什么地步,是脚趾蜷缩,还是天灵盖发麻,又或是无用的地方都有了其他用处,也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了。
更让屋内其余三人觉得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