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冷静地答道,“活着很难,可想死还不容易?她若真死都不愿意嫁,早就一头撞死了,会跑,表示还是想活的,那就没这么容易自杀。退一万步说,就算要自杀,割腕上吊撞墙那样不能死,都被抓回去了还能让她跑到村外来投井?”

“就不能是被那位傅老爷虐待死扔进井里的吗?”楚离反驳。

“傅老爷并不想弄出人命,否则一开始就不必将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纳进家门,弄死一了百了,还省了家宅不宁的隐患。”裴清致道。

“精彩。裴总的分析能力果然高,学着点。”唐曦拍了拍楚离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滚。”楚离黑线。

“所以,红衣的那个,只是你在新婚之夜心死之后分裂出的一部分,这个才是你的本体。”唐曦慢慢走向鬼新娘,好奇道,“说起来,我倒是也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死的了。要不……我猜猜看?”

鬼新娘用一种足够引起世上大部分男人怜惜的姿势倒在地上,表情凄楚可怜,然而无奈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赛一个不解风情。

“不说啊,那我可猜了。”唐曦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忽的吐出两个字,“傅撰。”

“我和傅撰会永远在一起!就算是鬼神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鬼新娘听到“傅撰”两个字,顿时尖叫起来。

唐曦忍不住捂了捂耳朵。

“傅撰?”裴清致讶然道,“你该不会想说,是傅撰杀了她?”

“有问题吗?”唐曦反问。

“逻辑上倒也不是说不通。”裴清致想了想道,“不过,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哦,你没见过傅撰。”唐曦恍然,随即道,“我就是觉得,那个傅撰一直说芍药可怜,却一直没提到他自己,有点不对劲。”

“什么意思?”楚离茫然道。

“他完全没有自责的意思。”回答的是云栖。

“不错。”唐曦看着鬼新娘,淡淡地说道,“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怜悲惨,却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只认为是这个世界不公,是他爹霸道专制,是芍药的兄嫂见钱眼开,唯独没他自己什么事,芍药,你觉得他真的爱你吗?”

“你想说什么?傅撰当然爱我,他只爱我!我也……我也只爱他!”鬼新娘怨毒地瞪她。

“是吗?那傅撰的魂魄在哪里?”唐曦不屑地嗤笑,“安魂曲安不了傅撰的魂,或许是他执念深重——但后来想想,一个连在亲爹手里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勇气都没有的男人,懦弱成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坚定的意志来抵抗云栖的安魂?所以,我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那根本就不是傅撰,就和红衣芍药一样,同样是你的一部分!”

“你说那个傅撰也是她的分|身?”云栖惊讶道。

“一个在新婚之夜死去的初恋,一个一心一意只爱自己的男人,你就算死了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有意义吗?”唐曦问道。

“不是!不是的!他是爱我的!”鬼新娘抱着脑袋疯狂摇头。

“这都……什么事啊。”楚离抽了抽唇角,嘀咕道。

“一人分饰三个角色,人格分裂呗。”唐曦耸了耸肩。

“胡说,你们都胡说!傅撰说过会娶我的,他会回来的!”鬼新娘忽的跳起来,扑向一边的裴清致。或者在她看来,裴清致比起天师唐曦和有法器护身的楚离好对付得多。

唐曦抱着双臂,只是闲闲地看着。

裴清致看了她一眼,心念一动,就站在原地,连躲闪都省了。

“去死去死去死!”鬼新娘脸上浮起狰狞的笑意,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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