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 阁下怎么知道?”依兰的声音冷静下来, 只是鼻音还在,听着还是委屈。
“加默文毫无背景, 一只受伤退役的军雌凭什么能留在城防处这种好地方。听说当初我的案子最初的律法庭是第三庭, 开庭之前却突然换成了第五律法官, 你的好典狱长在押解我的时候正抽空和第三庭约酒呢。”
莫里拍了拍第五庭单薄的脊背:“听说第五庭在律法界树敌颇多, 看来敌虫也不全是真心作对的,叫别的虫看可怜的第五庭孤立无援,才好多容忍你在律法界作妖。”
依兰突然推开莫里,被雄虫的力道一把摁在怀里,他想看看雄虫现在什么表情, 如果说莫里说第一句的时候他就感到恐慌,现在确实完全脱光了给他看!
依兰推也推不开,雄虫坚实的胸膛阵阵传来热意,依兰也被烫的心口发热:“阁下如何知道?”
其实知道这些不难,一查便知,只是依兰不明白莫里为何要调查他。
莫里埋在雌虫毛茸茸炸毛的头发里,雪山冷香扑鼻,沁人心脾。莫里话音含笑:“当然是我查的。”
怀里的身躯有一瞬间的紧绷。
其实是那个黑账户可能觉得自己收了钱,不好不办事,莫里都把悬赏撤了他还追过来,要死要活必须要帮莫里办成一件事,莫里思来想去,问他能不能查查依兰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黑账户问他谁是依兰,多少给点提示。
莫里说了依兰的全名,说那只虫叫依兰·希尔洛。
黑账户又问:“有点耳熟,你还知道更多吗?”
莫里嫌弃地说,并且十分怀疑黑账户的能力:“就是第五律法庭的律法官,这回你总知道了吧。”
一分钟过后,莫里的主页开始出现打赏消息——黑账户把钱还回来了。
莫里赶紧把打赏关了。
黑账户说:“要钱还要命我分得清,你知道黑市为什么戒严吗?”
于是莫里没办法,问来问去,让黑账户去查查加默文。
莫里在依兰后背摸到两块骨头,那应该就是翼骨,军雌的虫翼就是那两块骨头上长出来的,两块骨头圆润光滑,一摁还会滑动,莫里不禁在手里把玩。
依兰的虫翼是什么样子的呢?
莫里看过依兰雌父的红色大翅膀,据说雌虫最像雌父,发色肤色一脉继承,想来样子应该差不多,都是又红又喜庆又漂亮。
“我想想查查你来着,可是查不到,我只好查查加默文。”莫里道,“你的故事还没讲完。”
翼骨的敏感程度和尾尖不相上下,依兰身形微颤,动了动也没躲开雄虫的毒手。
“阁下……”依兰忍住羞,“别摸……”
莫里翻身将雌虫背对自己压在身下,撩开雌虫的白粉色睡衣上衣,拇指按在那块翼骨上,肆意揉搓玩弄:“我的雌君,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依兰将头埋在臂弯,脑子昏呼呼地捋故事线,雌虫在床上固然是脆弱的,别家雌君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一来雄主不会问,二来雌君说了又能如何,雄主就算说了,也半点掺和不上。
但莫里不一样,他不仅能掺和,除去强制匹配,他与莫里的利益是完全相反的。
依兰大脑渐渐放空,雌虫忠于繁育的本能逐渐吞噬他,促使他纵情享乐,依兰把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我重伤昏迷半月,醒来时事情已经了结,雌父抹去了我们即将上报的孕雌基地资料,把事故归结成技术员失误错判。其实当时是我主张继续追查,也是我向上打的申请报告,雌父根本就没批,我冒然行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