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花束愣在原地,直到宋嘉礼从冰箱里拿出她常喝的果汁,见她呆呆地不动,冰凉的易拉罐突然贴在了她脸侧。

“怎么了。”他问。

姜逢回过神,她接过宋嘉礼手里的果汁,低下头掩饰眼里的情绪:“我去洗澡。”

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以为能干干净净地做了断,可三年里早已经和他水乳交融,要分开不亚于劈骨断筋,她要多狠心才能下得去手。

今天这一趟还是不该来,姜逢想。

她得慢慢地习惯没有宋嘉礼的日子。

头发吹到一半,宋嘉礼已经洗好澡走过来帮她。姜逢第一次拒绝了他的帮忙,以嫌热为理由将他支走。

可她能拒绝帮助却拒绝不了他的拥抱。躺在床上,宋嘉礼从身后抱上来时,姜逢睁开了眼,想让他松手,却迟迟开不了口。

宋嘉礼低沉的声音响在耳侧:“以后不想做可以直接跟我说,不会强迫你。”

她又骗他是生理期,卫生间里的卫生巾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姜逢重新闭起眼,轻轻笑了起来:“你说这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宋嘉礼也跟着笑:“开始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们像最普通的爱人一般相拥而眠,姜逢却非要执着地问:“宋嘉礼,不想做,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宋嘉礼收紧搭在她腰上的手,几乎让姜逢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反问:“所以今天不想见我?”

姜逢不想回答他,她抓住了宋嘉礼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太紧了。”

宋嘉礼松了些力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不做也可以见面。”

“见面干嘛?”姜逢转过身,问他,“我妈总问我为什么老不回家,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待在你这里?”

卧室里只留了床头壁灯,宋嘉礼低头看她,直觉告诉他,今天的姜逢和以往很不一样,可他刚要抓到那一闪而过的蛛丝马迹,对方立马又变回了原样,让他找不到头绪。

姜逢和他对视,继续问:“我们做了三年,你做不腻吗。”

单纯的肉,体关系,新鲜感过去就腻了。可爱意是经年累月变得越发绵长深厚的情感,用它做养分,宋嘉礼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情事中愈发难以割舍地深爱。

姜逢今晚在车上的话显露出了一点让他害怕的苗头,宋嘉礼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地亲她的唇,想以此堵住他不想听的话。

男人的压迫感很强,姜逢只能仰着头承受,她对他的吻从不抗拒,这是比做,爱更让她心动的事,她喜欢和他唇舌相贴用力摩擦的触感,喜欢氧气耗尽心跳加速的窒息感,也喜欢宋嘉礼呼吸变沉紧抱着自己喊她名字时的声音。

对姜逢来说,他们的关系本应该是一场取悦自己的游戏,是她身不由己地深陷不可自拔。

她回应得不明显,宋嘉礼撑起上半身盯着她,发现从始至终他都拿她没办法,不管是和她发生关系,还是她想要结束关系,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一句话也不答,目光沉得令人害怕。姜逢曲起腿,轻声说:“不是说不强迫我?”

宋嘉礼终于出声:“嗯。”

他避开了敏感部位,连串的吻落在额头、脸侧,随后流连向下,颈侧、锁骨,小腹、侧腰。

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毒药,尝过一次就深深上瘾,还想要更多,想把她圈在自己身边,成为他一个人的艺术品。

他让姜逢趴在床上背对他,细碎的吻在后腰上覆盖,宋嘉礼在亲她曾经受过伤的那片地方,那是他们建立关系的契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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