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这么多……”小姑娘一憋屈,闷头自己抠起指甲玩,“而且我也挺想看看大比赛是什么样的。”

容翡在电话里说过,全锦赛很重要很重要,她的目标是今年进国家队,就要必须争取在比赛中拿到好的排名。

也就是说,容翡会来岸北比赛,她们又可以见面了。

窗外似乎又响起扑簌簌的落雪声,母女俩一站一坐,在房间静默着。

“你说的大比赛是多久?”邵女士先开口。

“过年前几天,”叶绍瑶意识到又一次让妈妈为难,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妈妈。”

邵女士没有回应,只是别过头:“你和你姥说去。”

老太太在城里一待小半年,起初还能和小区里的同龄人逛集市逛商场,久而久之就觉得没意思。

她总是抱怨,集市上的水果贩子宰熟客,商场里的灯光晃眼睛,街边摊的蔬菜也没自己种的新鲜好吃,还贵。

“也没有那么差吧。”

叶绍瑶嘟囔,虽然关于乡下的记忆很模糊,但她生活在城市里,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集市是爸爸最爱带她去的,街两旁全是三轮车支起的摊子,卖烤地瓜的叔叔经常给她多装上几颗栗子,扛一杆子冰糖葫芦的奶奶会给她多裹一层冰糖。

虽然她说什么姥姥都爱听,但大概是有对长辈天生的敬畏,她揣着忐忑的心去问姥姥。

“瑶瑶要参加比赛?”

“是选拔冰童的小比赛,但是选上就可以去看大比赛。”

她说得小脸通红,也不知是被暖气片熏的,还是心里旺火烧的。

姥姥答应得很爽利:“行,那姥姥和你一起去看比赛。”

但她不免多问一句:“你的好朋友呢?”

季林越和姥姥拢共也没见过几面,怎么她能念叨这么久呢。叶绍瑶摸不着头脑,但如实回答:“他跟着市队封闭训练去了。”

之前温姨忧心忡忡地和她讲,市预备队虽算不上市队,但也得和市队一起训练出操,那边大年二十九才能结束集训,回家都年三十了。

季叔叔对此却很高兴,连说好几句儿子有出息。

“那我们瑶儿更应该参加比赛,和好朋友一起进步才行。”姥姥把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过孩子纤细的背脊。

因为是临时通知,对于没有现成节目的叶绍瑶来说并不友好,她和教练通话后马不停蹄赶到冰场,邵女士陪同进一步了解比赛情况。

“小叶妈妈,我刚才已经联系过编舞的朋友,但她手里的工作已经排到年后,可能没办法给小叶编节目了。”

“那季林越的编舞老师呢?那个姐姐可年轻可漂亮了。”

叶绍瑶撞见过季林越在冰场编排节目,她和那编舞老师打过几次招呼,因为眉眼很立体,所以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

她还记得那个老师的身姿很舒展,做什么动作都好看。

“那是小季爸爸自己联系的人脉。”

一个完整节目的诞生,必须要有编舞增添光彩,编舞老师这个职业应需而生。

专业编舞是运动员的最优选,但对叶绍瑶而言,人脉是不存在的,邵女士在中学上班,叶先生在银行工作,哪边都和专业编舞八竿子打不着。

其次是教练编舞。教练和学生的相处时间长,更能从学生的训练情况扬长避短,许多教练同时也具备编舞能力。但穆百川从第一节课就打上了预防针,他乐感不佳,在役时节目和表现总是两模两样。

“不过编舞老师说,你可以参考她的作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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