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白黑组合手握两个分站赛金牌,一跃成为晋级总决赛的头号选手。
“你们有一枚分站赛金牌,目前排在待定区的第四位。”
格林亮出她的计算结果——
叶/季手握NHK分站第一,积十四分。
排在他们前面的是三组已完成两站的运动员,身后分别是一组分站银牌和两组分站铜牌。
按照积分规则,只要他们能在F国站拿到前四,保证两站累计到二十二分以上,就极有希望将总决赛的入场券收入囊中。
即使和其他组合同分,他们也会因为一枚金牌占得先手。
但是,“前四啊……”
翻开选手秩序册,各项目的运动员按照国际积分排序,将在首场比赛中倒序出场。
叶/季的国际排名第二十一位,甚至没有挤进最后一组。
不过,他们可从来没听过“世界排名等同于实力”的道理。
前路坎坷,那就披荆斩棘。
……
场馆最后一次换冰的日子,刚好给运动员们放了假。
叶绍瑶却没领情:“B馆还开放着,我和季林越可以换去那里训练。”
“不行,”格林皱眉,“我知道你们想拿到名额,但超负荷的训练除了累垮身体,对比赛毫无用处。”
她和他们算了一笔账。
从备战J国站开始,两人就没完整地休息过一天。
最清闲的时候,还是飞往格勒诺布尔的那十三个小时。
季林越能理解叶绍瑶的心情:“还有三天开赛,我们想一鼓作气。”
“一鼓作气不是这么用的,”格林学会用成语反将一军,“你们华夏人更应该知道劳逸结合的重要。”
“教练。”
叶绍瑶的话被堵在嘴边。
“这里背靠阿尔卑斯山,有西欧最著名的滑雪道。我批准你们去雪上换一换心情,”格林批好口头假条,“当然,别带着伤回来。”
格勒诺布尔是以雪著名的城市。
无论是山脚的普通小镇,还是海拔三千六百米的山巅,从来都不缺冰雪聚会。
叶绍瑶换了套日常的运动服,与季林越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完成任务似的。
不过和工作人员描述得一样,进入冬令时,这里就自动进入了旅游旺季。
随便哪条小街都满是人。
“我猜,他们从地中海过来,”叶绍瑶找到消遣的游戏,“那一家是M国人。”
得益于久住国外的经历,她能够分辨出欧美人的五官。
嘴唇薄的大多有Y国血统,发色浅的应该是德国或其他北欧国家,加国人的长相和M国没有多少出入,但肥胖率要低不少。
季林越听她满嘴跑火车,随手指了个买冰棍的女孩让她猜:“她呢?”
考官发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把她难住。
叶绍瑶自诩聪明,从另一个角度回避:“我能确定她是运动员。”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学滑冰的小朋友。
这倒不难得出。
女孩纤细的小腿裹着只有女子花滑运动员才会穿上的连裤袜,宽大的裤脚挽在脚踝,显然将要进行一场比赛。
季林越的关注点就这么被拐跑:“亚欧青少年花样滑冰邀请赛。”
谜底就在谜面上,不远处的体育馆正挂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