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世……罢了,他心底苦笑一声,萦绕在鼻尖的酒味恶心得迫使他齿间蓄力,绝然地给自己一场了结。
也只是一瞬,大概是见他卸了力,那道钳制住他的力量也松了下来,沈青软绵绵趴下来,枕在他胸口,不动了。
房间里静谧得让人悚然,一下一下的均匀呼吸打在颈间,丝丝痒痒的。
谢珩重新睁眼,忡怔地望着屋顶横梁,好一会儿,才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发现这人力气虽大,身体倒是比想象中轻了许多,咕咚一下被推到一边,也没有醒来,翻身卷了被子抱住,砸吧着唇齿间烈酒余香,继续呼呼大睡。
谢珩腾出手来,指尖不知何时缠绕了一缕细如发丝的银线,那双清凌眉眼间寒意如霜,盯着酣睡正浓的沈青。
往她颈上一缠,连全尸都不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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