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透过窗户纸雾里看花,对方的心思若隐若现,他是如此目不转睛,以至于可以谈得上着迷。

越是重视,越不敢冒昧地戳破,楚扶暄担心顺着漏洞看进去,发觉那是一场海市蜃楼。

他生性乐于探索,然而关于这件事,破天荒地抗拒落空,哪怕仅有万分之一、甚至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楚扶暄很在乎,高傲如他,却并非为了颜面,而是无法接受另外一边没有祁应竹。

话说两边试探到这步,祁应竹能接二连三地撩拨,难道是单方面发起进犯么?

这不过是仗着楚扶暄会纵容,利用这独有的特权,贪心不足地一次次靠近。

祁应竹不说,楚扶暄也不说,但他怎么可能全然不知道?裙⑹玐⒋⑧⑧5⒈5⑹

他与其说是无知,不如判定为默许,造就双方发展到今天的局面。

彼此进退之间,蒙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好似隔岸对峙了太久。

但爱情的天使可以担保,有那么几次沉默的交织,他们的灵魂达成默契,没一方做到无动于衷。

波澜快要凝成旋涡,楚扶暄抿了下嘴角:“你没说过你的理想型,他长什么样子?”

祁应竹扭头看向他,慢条斯理地描述。

“第一眼要漂亮生动,精准一点的话,我偏爱少见的长头发,每天起床能看他编辫子。”

楚扶暄一寸寸地凝固住,随即,祁应竹挑剔:“这么形容,会不会有点庸俗。”

“他还口是心非,需要每句话放心上,才能猜到正确的想法,他经常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可是从来不肯低头。”

听到这些言语,楚扶暄当场难以消化,试图插嘴维系从容姿态,这时却绞尽脑汁也无从说起,

他唯有安静地听着,祁应竹说:“我会被他的反骨降服,明明觉得这样很美,又祈祷他永远遇不到逆流,这样的感觉该是喜欢?”

其实祁应竹可以说得朦胧,可他没有让楚扶暄迟疑,自己的理想型没有模版或标准,那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楚扶暄动了动嘴唇,祁应竹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地摆弄手柄。

“别紧张。”祁应竹说,“刚才是你赢了,没义务解答我的问题。”

楚扶暄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局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祁应竹询问:“这位病号,你腿疼?”

没见过那么嚣张的家属,楚扶暄硬着头皮说:“困了,不玩我就去睡觉。”

“还能去主卧么?”祁应竹问。

楚扶暄头皮发麻,苦恼地想,怎么祁应竹说得理直气壮?!

鬼鬼祟祟亲的那几下,他心知肚明,仅仅没有去计较,惯得这人横行霸道,竟颇有一番底气。

如果算账,谁了解自己真睡的时候,祁应竹有没有偷摸干点别的事?

思及此,楚扶暄不由地一怔,忽然警觉地缩了缩。

他当什么也不了解,嘴硬:“为什么不去,你是准备干什么亏心事,需要我吓破了胆子去躲着?”

这么质问完,楚扶暄匆忙转移话题,表示他正在兴头上,责备祁应竹阻碍他成为格斗高手。

祁应竹被扣了黑锅不置可否,懒洋洋地陪他重新开了一局。

两个人的状态非常悬浮,关注点压根不在电子界面上,打得可谓是不痛不痒。

祁应竹移动余光,瞥着楚扶暄的侧脸,对方没有一处不僵硬。

要是判断楚扶暄排斥,他被砸完重磅消息又没跑,反过来笃定他很欣喜,似乎也没有这么敞亮。 >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