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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夫人接过水,喝了几口后,手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他们的动作都无比自然,自然地余白反应了好几秒。

结合此情此景,顾央这个动作仿佛是在鼓励聂夫人喝口水后好继续撕。

聂瑛怨毒地看了顾央一眼,与此同时,他的心里涌上了些许不该有的希冀。

他们都去做了试管,那不就是说明,他们是生了孩子的。

顾央说的都是假的,他的妈妈只是跟他开了个很恶劣的玩笑而已。

“那个孩子。”聂夫人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很远之前,声音都柔和了很多,“是我们勉强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好几次差点胎停了,那个死男人非要保。”

“但是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做梦。”聂夫人的表情变得很难过,“我梦到我生下了一个不健康的宝宝,就因为我们执意要做,可能回让他平白遭受多少的痛苦,明明都没有问过他的感受。”

这件事对于聂夫人的影响应该非常大,时隔那么多年提起时依然摇摇欲坠:“后来我就悄悄去做了人流,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被高高轻轻架起,又再次砸了下去,这样的感受聂瑛已经体验过了两回,他如同一脚踩空似的,失声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打掉他?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本来就该是我!”

这句话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夫人惊悚地看了眼聂瑛,脚步一晃,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顾央扶了她一把。

他垂着眼睛,一言未发,心声也格外安静。

看着甚至还有几分乖巧。

余白从以前就发现了这一点。

顾央这人,平等地看不起一切人类,但唯独对于年长的女性,特别是有孩子的,相比之下还挺有耐心的。

让他一度阴搓搓地怀疑,对方的xp是不是人妻。

聂瑛失魂落魄的,他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他直直地看着顾央:“满意了吗?”

“看我狼狈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不还是聂家的大少爷?你有什么好狼狈的?”

顾央讲话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劲,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嘲讽意味。

聂瑛最看不惯他那样子。

“诶呀,我们的聂大少爷,嫌弃他自己是保姆生的,觉得有损他的高贵身份呢。”叶郴顺嘴就接了上去。

聂瑛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保姆两个字,他瞬间当场就被点爆,抡起拳头想要砸上去,就被他的两个堂哥给架住。

看着这和不远处宛若复制粘贴一样的场景,顾央嫌弃地别开了眼:“基因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这场生日宴注定是搞砸了,他们自然也没能在这里逗留多久。

只不过今天这么精彩的一场戏,肯定马上就会成为他们圈子里的谈资了。

在回去的路上,顾央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情节又和小说里写的不一样了。

这里本来是聂夫人在宴会结束后才将鉴定报告给了聂瑛,而无法接受这一切的聂瑛当场撕毁了报告,冲出了家门,也没去学校,自暴自弃消沉了好几天后,直到聂家将他找了回去。

上次在应家的时候也是,刘朝尹被提前揭露了出来。

但这件事情想也想不出眉目,顾央也没纠结,直接抛到了脑后。

就算过程不对,反正最终答案都是对的。

-宋引星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里的一切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入学了观礼高中,每年的奖学金和补贴让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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