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帮她规劝儿子, 此时他们夫妻二人分开,那等儿子真正回到正途,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了。

眼下愁的人不知道丹阳郡主, 在泽兰院的江月凝同样也是一筹莫展。

昨天她收到了兄长寄回来的信件, 说是找到了唯一的知情人,只是接近年关,军营中的事物颇多,他暂时没有办法亲自前去替她查证,只能等年后才能替她去一趟。

江月凝想要见到恩人的心自然是急切的,可兄长都这样说了, 她也只能等, 反正已经等了三年, 再等几个月也没什么。

带着这样的期待, 她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

给丹阳郡主请安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很是明显, 让丹阳郡主误以为她是得知谢铉要去渠州,不用再对着他而高兴。

这可不行,她还想着让儿媳把儿子扳回正途呢,儿子要离开这么多天, 万一等儿子回来的时候儿媳反悔了那可怎么办?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心情颇好的儿媳,趁着对方喝茶的间隙道:“阿铉要去渠州的事情你可知道了?他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万一他在外面遇到了别的女人可如何是好?你能不能帮娘劝劝他,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江月凝捕捉到了渠州这两个字,她搁下手中的茶盏,惊讶地问:“世子要去渠州?什么时候?”

兄长信中提到那位或许会知道恩人的人如今在渠州,如果谢铉要去一趟渠州,那不就是打瞌睡了正好有人递枕头。

还有这样的好事?

果真是的话,她不仅不会劝谢铉不要去渠州,甚至她自己也想跟着前去。

丹阳郡主见儿媳眼下听见自己的儿子要去渠州,眼中的笑容更甚了,她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想要你帮我规劝阿铉是一件事困难的事情,是在为难你,你若是不愿意便罢了,反正还有侯府养着他,只要他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便有着他去吧。”

江月凝这时候才察觉是自己的反应太过不正常了,她收起了眼中的笑意,正色道:“母亲误会我了,世子这些年一直都在京中,每天只知玩乐,说不定出去一趟还能让他长长见识,届时开了眼界,性子兴许就会变了。”

丹阳郡主本来还想着儿媳能帮忙劝儿子,没想到儿媳竟是觉得儿子也应该出去走走,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他早在几年前就离家出走一次了,她就是怕他这一次又一去不回,所以才想着对方能够多帮忙劝劝。

儿子当年离家出走的事情京中知道的人不多,当时他们夫妻二人对外也只是声称他去了长陵赵氏一族中学习,也就是婆母的母族。

到底不想让儿媳知道当年在宫中发生的那件事,丹阳郡主只好道:“以他的性子,万一兴致一来,索性不回京了,那可如何是好?”

江月凝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她面上假装为难,半晌之后在丹阳郡主期待的目光之下,轻声道:“母亲若是信得过儿媳,便让世子将儿媳一同带上,到时世子若是在外面被什么人什么事情绊住了,儿媳也可以随时劝着世子,让他要事事以母亲和公爹为重,莫要在外头做些让二老为难的事情。”

渠州到京中来回上千里,这一路奔波劳累自然是少不了的,江月凝自小养在闺中,自然是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丹阳郡主没想到她能够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到这种地方,心里瞬间很是感动。

可让自己这娇滴滴的儿媳跟着去吃苦,她又于心不忍。

她拉过儿媳的手,道:“这一路上定然会不舒坦,吃住都不能同侯府相比,说不定还得风餐露宿的,你真的愿意为了阿铉做到这种地步?”

未等江月凝回答,她还是觉得不妥,不能让儿媳跟着一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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