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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手指,只是揉了揉她的眼角,万佳姐也会揉,张明芳不搞坏事的时候也会揉,可感觉不一样的,她们的揉只是揉着眼睛,她可以顺杆爬地撒娇。

但,唐砚青揉这里时,好像在轻轻地揉着她的心脏,毛茸茸软绵绵的触感,托起了险些坠落的心口。

那一瞬,柳烬是忘了怎么说话的,也忘了以前常用的伎俩,她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她好好看。

怎么会从揉眼睛想到这一条呢?

她以为岔开话题就可以缓解这些奇怪的感觉,可是没有,好在唐砚青状态不好,没听出来那些她强装怒气之下的忐忑和心虚。

还好,还好。

柳烬靠在门口,缓缓松了一口气。

好诡异,一定是她今天赚钱赚少了,脆弱的小心脏已经开始自发产生幻觉了。

明天把唐砚青安顿好,就去赚钱!

嗯,她的人生只该有赚钱的,不应该有其他的破事儿,影响她的心情。

次日,她做好了早午饭,放在用水和盆子自制的保鲜盒里,摆在桌子上,又写了一张纸条,叮嘱唐砚青好好吃饭,一大早就骑着车走了。

唐砚青醒来时,面对的就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了。

以及一张字真的很丑的字条。

唐砚青沉默一瞬——原来柳烬字不好看是真的啊,她还以为是柳烬骗她呢,毕竟那本手写书上的字儿那么好看,柳烬的字怎么可能难看?

等等,所以,手写书真的不是柳烬的?

那是谁的,她家里人的?

傍晚,张明芳应邀来继续给唐砚青扎针。她拍着手背,赞叹道:“这手可真白啊!你是柳烬哪条线的亲戚,怎么现在才来?”

微抬眉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唐砚青看。

唐砚青囧。

柳烬的亲戚这个理由其实就很假,和张明芳对她说柳烬不是好人一样假,毕竟稍微熟悉一点都知道柳烬是孤儿院出身,哪来的亲人。

但谎话已经说出去了,唐砚青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叫唐砚青,我该叫柳烬,姨姨。”

张明芳抖了一抖,“咦!好嗲!”

女人的头发染了栗棕色,发尾打了轻微的卷,棕色的休闲西装里面是一件暖色的内搭,配了一条阔腿裤,整个人都散着暖意。

这点暖意催促唐砚青动了动唇瓣,嗫喏道:“没有,就是有点……丢人。”

她坐在副驾,系好安全带,女人才点火发动,手指轻轻敲在怀档的p挡按钮上,莞尔道:“这有啥呀?”

“现在你们大学生工作压力那么大,辞个职而已,有什么丢人的?回来和你妈妈一起生活,她一个人也挺累的,不也挺好?”

唐砚青大叹一声,闷闷不乐道:“柳烬姨姨,你以前怎么不带我妈一起做生意哇,我现在找工作找的好累啊……”

柳烬忍俊不禁,就像往常每一次听到她这般抱怨时那样,笑声连绵,听得唐砚青脸热,她哼了一声,“不许笑啦!”

柳烬忍了一会儿,带着一点点笑声的余音宠溺道:“好,不笑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想起来了吗?”女人问。

巨兽努力尝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从某个粗粝的器官中,发出混沌的人声:“陛……陛下?”

女人微微颔首。“那颗石头,好像激发了你的古老血脉。”

巨兽转动眼球,看向自己。她的身体消失了,只剩下一颗大得吓人的脑袋,和几十根粗长的触手,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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