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颤颤巍巍地回,“相……啊!”

他原本的和缓突然间加重,重得虞绾音身子上窜了一下。

“名字。”

虞绾音忙不迭地改口,“楚御。”

“这次能记住我是谁了。”楚御急促又变得和缓,他很会折磨人,像是报复。

那缓慢一并带上了磨人的窒息感,虞绾音轻轻咬唇,脑袋一片空白。

嬷嬷说的话根本用不上,她太被动了。

即便他很温柔。

像是要抚平每一丝褶皱,让她记住他的每一寸。

虞绾音温床中平复下来时,听他又问,“我是你的什么?”

虞绾音这会儿不敢乱回答,思绪飞速运转着。

楚御眉梢微扬,似惩罚一般疾风骤雨,“这还要想啊。”

他在她慌乱的“夫婿”两个字中平复。

她哪里知道,这是楚御在报复她多日前,将他随口归为“那一些人”的名列里。

从未记得,那些人里有她如今的丈夫。

楚御有时会恨她一眼众生,故意在深处停留。

在看她身体的战栗和缓下来时,又不甘心地加重力道,看她再度因他颤起来,病态地欣赏着。

周而往复,时间被拖长。

虞绾音受不了这么长时间,尤其受不了他变化不定、阴晴不定,她永远不知道下一瞬迎接她的是什么,未知的恐惧加重了刺激感,刺激又加重了恐惧。

明明是很照顾的情事,后半段她还是像喘不过气来一样。

这份温柔像是枷锁,她不好怨怪他什么,因而也就不好开口喊停。

总是会觉得,他都这般照顾她了,她也要偿还配合点什么。

越是如此,越是被动。

直到浑身涨红,泪水涟涟。

整个人都充斥着濒死的艳丽之态。

楚御哄着她,但却又在把人哄好后突然发难。

虞绾音昏睡过去时发觉,她的确想象不出来那温润公子在房事中是这个样子。

如他在官场上的作风一样。

他是温水,杀人于无形。

虞绾音第二天睡到晌午。

正好府中没有高堂需要她前去请安,醒来还是有点气弱。

青颂扶她晨起梳洗,瞧她这副模样还以为昨日相爷闹过了头,不成想细看虞绾音身上都没几处红痕。

只是浑身还透着并未散去的艳粉。

用过膳后,请了医女前来看了看。

后院新来的婆子们叫医女过去后,纷纷忙着各自手上的差事,新鲜得嘀咕着,“这新婚头夜,相爷就把人折腾得病了。”

“瞧着相爷不像是那般孟浪之人。”

“如何君子,也是年轻气盛,又是新婚之喜,难免压不住火气。”

几个婢女们说笑着,其中一个悄悄转头看向了一旁正在搬东西的男人们,“我还以为只有孔武有力之人,才能把人折腾坏。”

他们也听见了那边的议论。

有人轻“啧”一声,“昨夜没啥动静啊,这也能折腾坏了,那新夫人身子骨够弱啊。”

那人碰了碰戎肆,“昨日你瞧见新夫人了吗,可是惊为天人?”

“没。”戎肆斜倚在旁边,手指把玩着一旁花盆里的玉玲兰。

铃兰花苞白润小巧,花枝低垂,还没有戎肆一节手指大。

这么听着又不像。

那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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