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瞳孔微缩,他不光要让她变成禁脔,还要让她以后的孩子都变成他不见天光的囚徒。
她想起身,被一把按回去,后背栽在梨木雕花椅背上,撞上他森冷的眼,忍痛咬牙低骂,“裴疏则,你就是个…”
她恨极,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骂他,心口不受控制地起起伏伏。
裴疏则觉得遗憾,抚摸她的脸,“妤儿,这都是你自找的,直到今年初,我还满心要把靖王妃的位置捧来给你,想着我们迟早会有嫡出的子女,命人提前在府中修葺别院,是你把我弃若敝履——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这样也好,我就让你求仁得仁。”
他拂袖而去,姜妤大口喘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弓身干呕。
芳枝吓坏了,赶忙给她顺背,又叫着找太医,姜妤按住她扶自己的手,看向前方并未停留的背影,“可是裴疏则,这就是你的孩子。”
裴疏则不过微顿,便迈出宫门。
姜妤毫无让他回头的期待,讥诮道,“只是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
她情绪波动太大,眼前一阵阵发黑,从圈椅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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