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西目不转睛盯着他,肩轻轻一抖,沈昌敛了冷笑。
俞家西挥手,护卫将黑布落下,上了铜锁,轮椅声一点点走远。
平静的沈昌忽然暴起,窜到牢门前用力攥住玄铁制成的牢门,声嘶力竭的喊道:“俞家西,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沈家如今,就是比你俞家昌盛!”
“厌哥儿是我的儿子,你跟他再亲,也只是舅舅!他是我的儿子,迟早会来救我!”
“俞家西,你这个疯子,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牢狱尽头,俞家西停住,扭头回望着最深处的黑暗,听那无耻愤怒却又跳脚无力的挣扎,像一头被拔掉牙齿,指甲的大虫,没有一点尊严。
他想起最初对沈昌有记忆的时候,小妹如何兴高采烈的介绍他,又如何在众目睽睽下和他并肩骑马,驰骋在偌大的校场中,如果他能阻止小妹,便没有后续一切悲剧。
小妹要什么,他们三个哥哥便全都依着她,嫁人,也不例外。
这夜,雷声震震,惊天动地。
地牢,沈昌双目圆睁,气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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