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那就是裴闞言!

司烻“啧”了一声,拉起少年的手转头就走:“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慕漓却没有移动一步,反而伸出手想要触碰过去的那个受伤的男子,却在下一秒直直穿了过去。

他猛然抬头看向司烻:“这是还没有进入病院的你,他们都这样对你了,为什么不反抗?”

司烻緊握了握少年的手心,眼中思绪流转,最后扬起一个似哭非笑的笑容:“不是所有人都有反抗的能力。”

“什么?”慕漓愣了愣。

而这时,那道士甩了一疊符在裴闞言身上:“裴少爷,快放手吧,那雕像是个邪物,你被他迷住了心智,快将邪物给贫道,贫道会将其封印,不让它出来害人。”

“不过是个江湖骗子,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裴闞言眼中杀意一闪。

那道士见死活说不通,就对裴老爷道:“裴少爷是天煞孤星,再与邪物混迹在一起,怕是会殃及裴家满门,到时候就连裴老爷你……”

裴老爷听了这话立即冷下了脸,拿起下人手中的棍棒就朝男子腿部打下去,嘴中是无盡谩骂:

“我们裴家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灾星,一出生就克死你母亲,满岁时克死你后母,还整天关在房里雕刻邪物,我当初怎么没有掐死你!”

裴阚言死死抱着怀中的雕像,就算雙腿已经血肉模糊,骨头寸寸斷裂也不放手。过了许久,见那所谓的父亲累得停了手,才喘息着回道:“我后悔出生时没有克死你,那我母亲和那几个女子也不会死。”

“好好好,现在竟敢忤逆我了?我废了你这只手,看你怎么再刻下去。”裴老爷黑了脸,抽出刻刀朝男子手腕刺下。

慕漓双眼危险地眯起,那柄刀正是司烻手中的刻刀。

而裴阚言被下人们围打时没有反抗,被打残了双腿也没有反抗,可是当刻刀朝他的手刺过来时,他眼神一寒,只说了两个字:“动手。”

一时间狂风呼啸,后院的一颗桃树直接被拦腰吹斷,所有裴家人都被吹到了墙上,爬都爬不出来。

待阴风散了。

那道士这才向前看去,却惊恐地摔倒在地上,似乎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一幕,手指颤抖地指着裴阚言身后:

“阴魂缠身,凶煞必出,不得好死啊!”

说着说着就疯了,慌乱爬起来朝相反方向逃去,但还没跑出多远,就吐出一口血,跪在地上没了气息。

而裴老爷看着这一幕,眼中爬满了惊惧,他看着造成这一切的自己的儿子,颤抖着声音道:“我果然没错,你就是个邪物。”

“呵,我是邪物?那是不是我诅咒你,就会应验呢?”裴阚言笑了一声,双腿的残缺之处被填补上了阴气。

他拿起地上的刻刀藏入自己的袖中,小心翼翼将雕像抱在怀中,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朝旁邊的鬼魂看去。

紀余丰指了指病院的方向。

慕漓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纪将軍的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竟清明了,神智也恢复了,周身的信仰之力也在一点一点重聚。

“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裴阚言抱着雕像,拖着病躯,踉跄着朝病院走去。

而纪将军跟在后面,不一会儿灵魂闪了闪,掩去了身形。

徒留下尖叫着掐住自己的裴老爷,恐惧的双眼中,似乎看到了死去的人朝他复仇:“救……救……”

可求救声还没有说出口,就断了脖子,死了。

慕漓看向漸行漸远的裴阚言,对方身上萦绕着一股药香,也许档案中的天生体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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