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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玉被他逼地极近,鼻尖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味。

“圣上”

帝王勾指将她衣裳剥落,随意扔在床榻外,眸中映着两团跳跃的烛火:“容婕妤用的什么香,竟这般好闻。”

"妾并未嗯"蕴玉突然咬住下唇,裴玄祁的唇不知何时吻上了那枚桃花。

她脑中忽然在想,仪妃当初确有先见之明,裴玄祁对她身上的这枚桃花印记,果然爱不释手。

还未待她想明白,整个人便被裴玄祁翻了面,整个人趴在床榻上,身下是层层叠叠散开的裙摆。

夜风顺着帐子的缝隙灌入,扫过蕴玉裸露的肌肤时激地她一颤。

不过很快,裴玄祁带着温热的大掌迅速摁在她的后腰,含笑道:“怕什么?”

蕴玉的心理防线几乎快要被他击破,格外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委屈道:“圣上,妾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裴玄祁伸手拍了拍娇人的臀肉,这才贴上娇人的后背,温热濡湿的唇瓣抵上她肩上的伤痕。

待吻遍那伤痕的每一处,才轻轻放过蕴玉。

期间蕴玉多次想要逃跑,皆被裴玄祁强势拉回。

蕴玉这厢刚得了空隙,立即便缩入被子中,一双眸子湿漉漉地瞪着裴玄祁。

她怎么也没想到,裴玄祁堂堂帝王之尊,竟这般无耻!

裴玄祁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眼皮淡淡一掀,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朕给你的伤药,怎么没用?”

“嗯?”蕴玉一怔,颇有些错愕地瞧着裴玄祁,试探道:“是江大监送来的那两瓶药?”

裴玄祁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便见蕴玉抿了抿唇,有些难堪道:“妾以为那是圣上最后送妾东西了,自然舍不得用。”

裴玄祁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当即咬了咬牙,不悦道:“给你便用,朕送你的东西,何时少了?”

话落,就见蕴玉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忽然仰头,哭哭啼啼道:“妾就说圣上怎么忽然停了,可是妾身上的疤,坏了您的兴致!”

说着,蕴玉便别扭的转过身去,将脸埋在锦被中。

裴玄祁只觉太阳穴跳的一下比一下猛,他真想将这娇人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到底顾忌她今日受了惊,不好叫她心情大起大落,当即一把将人捞了出来,恶狠狠道:“在你心里,朕便是个急色之人么?”

蕴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根本没想着那事儿。

既是自己误会了他,蕴玉当即换了语气,又亲亲热热地搂上裴玄祁,眨眼道:“圣上在妾心中,自然最圣明不过。”

说着,她朝裴玄祁讨好地笑笑。

见她这般乖巧,裴玄祁心中顿生警惕,嗤笑一声:“说罢,又有什么想要的。”

蕴玉眸光一闪:“圣上既然瞧不惯这疤,妾听闻,您手上有一种唤作‘白玉灵膏’的伤药”

话未说完,她便眼巴巴地瞧着裴玄祁。

却见裴玄祁面色淡然,唇边笑意愈发泛冷。

蕴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暗道,不给就不给,何苦做出这般模样。

裴玄祁几乎不用猜,便能知道蕴玉现下在想什么,毫不客气开口道:“又在编排朕些什么呢?”

他眼皮一掀,淡淡道:“朕不是早就给你了?”

“您何时”蕴玉下意识便要反驳,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眼眸一亮:“您是说,那两瓶药。”

便听裴玄祁冷哼一声,将人整个罩住摁入锦被,淡声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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