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出来,眼前人专注倾听之后,又发问:“确定是这些?”

又见周澈点头,她有些不相信地呢喃自语:“怎会是这些人”

这幅样子勾起了周澈的好奇,连忙追问:“怎么了?”

可周岚清却不管他的问题,转而道:“最近,有没有什么关于二哥的消息?”

虽得到的答案正如霍云祺那日写给自己信中的情况一样,但她还是不死心,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看着对方一脸关切,她将自己的忧虑说出:“按理说,原丞相一倒,又将其大部羽翼悉数拔出,便可万事大吉了,可如今这势力反倒是发展得愈发雄壮了。”

说着,她又将此与诸事相勾结,竟也说得通,引得周澈频频皱眉,不只如此,她还道:“虽方才你说离京一事中未曾提及这些人,但是并不代表就真的没有干系,譬如其中一个名为严实的,其女于前年入了何府;还有个名为曹杰,取了陈府旁系远房家的嫡女。”

“这即便不能说明事实,却又难以令人忽视。”周岚清目光随意放落一处,语气皆是

忧心忡忡:“我只怕”

剩余的话她不说,周澈心中也如明镜一般,他看了一眼胞姐,出言打破她自顾自的沉思:“其实,皇上他也想到了”

周岚清听其所言,眉头微动,透露出一丝不悦:“既如此,那为何又同意你出京?”

反观周澈有些心虚似的,停顿一瞬,随即还是道:“皇上的意思,是想借此时机,永除后患。”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刻意放纵,再要将人关起来打了。

“什么?”周岚清只觉荒谬,身体不自觉往他那边倾去:“皇上怎么会这么想?到底是谁想的?”

“自然是皇上想的,”面对她的怀疑,周澈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也该这么做了,那些人每天都七嘴八舌,既不服从调用,再忠诚且有能耐的人,又有什么可用之处?”

周岚清只想挠头解闷,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想在这个特殊时刻用这关门打狗的招数:“如今才刚开始,着急做什么?这般大胆的事情,你也不拦着点?且我们皆未与那皇叔打过交道,万一尺度把控不好,谁来担责?谁担得起责?”

但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儿,而是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年人,而青年人,正是敢闯敢拼的年纪,亦是担起国家重担的骄阳。

“哎呀阿姊,”见周澈又开始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周岚清便已经开始预料到这是他又要拜托自己办事的前兆,果真,只闻其声音响起:“这不是还有你嘛~”

周岚清咬着牙,又从牙缝中挤出几个音节:“关我什么事?”

周澈依旧笑得谄媚,他知道周岚清嘴硬心软,又从嘴里不断倒出许多不要赏钱的好话,最后抓准时机,还得卖个惨:“好阿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呀!”

没想到下一刻就得到了少女的回复:“行。”

在周澈有些意外的神情中,周岚清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不过若是一切安定了,我要向皇上讨个赏。”

“难道是”周澈脑子里开始想起未来姐夫的面孔,可对方就如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反驳之声霍然出现。由此他则是问道:“那是什么?”

“是什么”周岚清一时间也用不上好词替换,只得道:“那是令这世间人皆为之贪恋的东西,你届时去同皇上说就行了,他是什么意思,到时候知会我。”

“哦哦。”周澈心中有数,也不再多说,拿起桌上果子塞在嘴里一边嚼,一边说话:“那到时候我不在,你也不能老跑御书房,不若让宋青过来”

说到这里,他又徒然道:“霍大人介意吗?不若我去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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