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抽了两口烟,没第一时间说话。
席墨秒懂,从口袋中摸出崭新的一包烟递过去:“来,给您。”
大爷还是推脱了两下,见席墨非要塞给他,这才收下:“这件事说来话长啊,他家里是我们这个村儿最富的一家,害,也是当年祭祀打头的那家,你们小年轻别不相信,我们清风村有神,只要给神满意的祭品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们家是这几年唯一祭祀成功的,自然大富大贵,不过享受完富贵,估计是遭天谴了,不过要我说啊,享受几十年的荣华富贵,最后就挨罪挨个一年,值了真的,你们这些小年轻别不信,这种歪财,只要胆子大,够你享受的。”
大爷掸了掸烟灰,话风一转:“不过啊,这俩丧良心的生出来的儿子倒是个重情重义的,我估摸着那俩临死前让他回来赎赎罪,免得绝后了。”
孙言的父母是成功祭祀的人。
时停煜继续问:“那孙言知道吗?”
大爷嗤笑一声:“他离村的时候才多大一点,他父母估摸着就准备捞一笔钱,带这孩子出去,没想到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不还是回来了。”
“害,你们是没看到那俩最后的死状凄惨的嘞。”
席墨:“哦,对了,那今天发生的事情这是……”
大爷哼笑一声:“这个啊,不知道是哪个鳖孙把村口的石头给摸走了,每次都是这样,有人动村口的石头,当年祭祀的人就死一个。”
提到这里,时停煜表情异常淡定,变都没变:“既然知道了,谁会动那石头啊。”
大爷意味不明地开口:“鬼啊,谁,现在啊,这村子就快变鬼村了。”
席墨又拿出一包烟来放在矮桌上:“大爷,不知道方不方便知道祭品是什么。”
大爷眯起眼,贼眉鼠眼地盯着矮桌上的两包烟:“年轻人啊,你们是外乡人,知道不。”
时停煜从口袋中摸出一叠钱放上桌,收回手的时候还不忘拿烟往上一压:“大爷,我们过来呢,肯定是不想空手而归的。”
大爷咧开一个笑容,伸手把那叠钱和烟放进自己的口袋中:“这样啊,好说,好说,这祭品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人祭。”
说着,大爷的视线开始往时停煜身上飘:“要我看啊,你很适合当这个祭品。”
时停煜挑了挑眉:“是吗?”
大爷嘿嘿笑着,黏腻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时停煜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我想看看那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的时候,应该会很漂亮。”
时停煜一挑眉:“衣服?”
大爷朝着他吐了口烟,意有所指:“是啊,一件,很漂亮的衣服。”
不过时停煜已经飘走了,这种人的行为不要太好猜,这两年对他怀揣着这种意思的人也不少,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
席墨表情已经冷下来了,但手腕被人压了一下。
时停煜问道:“大爷,您知道孙言的父母葬在哪里吗?”
大爷见时停煜躲开了,哼哼两声:“他们那俩做出的那些事情还能下葬?烧了放家里供着呢,谁敢下葬这俩啊。”
时停煜点了点头:“好嘞,谢谢您,我们这还有点事,得先走了。”
席墨跟着站起身来,一块往外走。
时停煜语调很稳:“孙言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很可能关乎到后面的事情。”
席墨:“而且祭品是人。”
时停煜扭头看向席墨:“准确的来说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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