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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先帝发妻,贤元皇后与先帝恩爱非凡,作为皇后侄女,之后的日子里,白语柔自是得以时常进出皇宫,而皇后生性温婉慈善,也愿意看见族中小辈。

长此以往,自那之后,几乎每月白语柔都会受召进入皇宫。

陛下日日前去凤仪殿请安,两人避不可免会产生些交集,他们出身同族,年岁又甚为相仿,皇后遂开口给二人牵了红线。

其实原本这并非一件众所周知之事,按传言推算,当初婚约定下不到半个月,皇后就因雨夜遇刺离世,事情还来不及传出,便被扼杀于摇篮。

再之后发生的事众人便也知晓的大差不差了。

白氏一族在京中境况急转而下,屡犯错事,后不知什么原因,没过多久搬离京城。

即便身在上京城内,这桩婚约嫔妃们几乎闻所未闻,她们记得白氏还未迁出京城时,便已为府中嫡女同曼洲冯府的二公子定下婚约。

她们竟然不知,原那白家小姐还曾与陛下有过这样一段往事,算算日子,她和那冯二公子的婚期也该将近了吧,却在这样重要的节点回到京城。

那陛下呢,心里又是怎样想的。

白家老爷一年前位任滛洲刺史,此次入京名册早于众官员到达前便已送进呈递至皇宫,这件事,陛下不会不知。

青梅竹马,情谊少不得深厚。

而引起宫中如现下般广泛好奇谈议的,还是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裹藏其中的一句话——昭仪娘娘同白家小姐好似有些相像。

与其他消息比起来,这件事更为重要,意味着什么不想而知。

便是因不知真假,这件事才越发引人讨论。

“陛下?”

“嗯?”

“陛下着两日怎么总是心不在蔫,臣妾都唤了陛下三次,这汤再不用可就要凉了。”

这几日凌郁频频走身,与往常不同分心的模样昭韵宜都看在眼内。

白家小姐,她脑海间忽然就浮现出那日在御花园内碰到的女子。

昭韵宜知道在她们碰面一个时辰前,那些入京的朝中大臣便已进入皇宫。

她又是从哪里过来,他们见面了吗?

即便明知可能性甚小,昭韵宜垂在身侧的手不觉中还是紧了紧。

女郎半覆盖垂下的羽睫微微抬起,眸光划过外间桌角放着的锦盒,里面躺着一副红玉耳坠,那是今日一早帝王派人送过来的。

尽管距离堤坝坍塌一事过去多年,事情重新出现在民间,依然引起诸多议论。

官员们入京有些时日,想来再没几天这件事就会得出结果。

——

打远瞧见走近之人,全德福心头微愣,却半点不得马虎立即迎上去:“昭仪娘娘。”

“全公公。”

看他身后殿门紧闭,又在外面站着,里面是什么情况,昭韵宜心里了然。

“那么,劳烦全公公同陛下说一声,本宫待会再过来。”

“这……”

这种情况,全德福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一刻钟前,陛下的确命他去接昭仪娘娘前来御书房,不过是在半个时辰后。

他也的确如此吩咐下去了,却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昭仪娘娘会现在过来。

是了,定是那两个小太监听岔了,全德福稍加思考便想明白。

陛下之所以让他半个时辰后再去,就是因为待会儿陛下要与人商议朝政。

就在刚刚,大臣方递折子入殿,如果是别人,全德福早就进去禀报了,可那人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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