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当面沟通。”

然而,无论他怎么好声好气地表示自己的意思,对方都没有露面的打算。

“别装神弄鬼,我不知道你想……”

陈启常心中突然咯噔,似有所感抬

头望去,决定立刻回家。

冰冷的雨滴砸在他的手背。

陈启常瞳孔骤缩,毛骨悚然看速度快到几乎是显形到他身后的黑影,那黑影抬脚就踹,力道大得他握不住门把,在灼烧中硬生生脱手。

“你是谁?!”

对方不做答,只是握住他挥来的拳头,制住他想进攻的另一只手臂,将陈启常抡出几米外。

他不受控地胳膊肘着地,立即翻滚着起身,咬牙想去拽掉对方的兜帽,但手刚刚抓向那黑影的衣领,就被一拳打得眼冒金星。

对方是学着他的模样挥拳的。

陈启常勉强撑着与对方过招,却发现对方游刃有余。明明能轻易置他于死地,却又不下狠手,将反击四两拨千斤,然后将他踢远。

意味鲜明。

调虎离山,他早该想到的。

陈启常摇晃着凭借浑身的力量跃起,单臂挂着单元门上的水泥岩板,腰腹发力,跳跃后准备踩着二楼的窗爬回家。

他蓄力冲出,却见云雾里那道黑影完全不受空气的束缚,乘风飞起,轻盈地单脚踮地,整道人影都旋身一周,狠狠踹到他的腰腹,将陈启常摁回地面。

陈启常愤恨抬眼,只瞧见对方飘忽的衣角。

他们的差距仿佛是修仙小说中,肉\体沉重的凡人见到御剑飞行的神仙,这还是妖怪吗?意识到实力天悬地隔,陈启常立刻跪坐在地,从姿态展示低眉折腰的决心。

他祈求道:“我真想不起来曾经什么地方惹您不快,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疏忽——”

还没说完,戛然而止。

陈启常怒气冲天抬头望自己家的方向,即使浓雾隔绝视线,却隔绝不掉哭喊,是陈启伦惊惶呼唤他的声音。

“你们对我哥做什么?!”

即使水珠如同囚笼将他困着,陈启常还是咬咬牙,左手滑过肩,无视渗血的手臂,青金色的妖力在云雾中闪烁,化为原形的镇墓兽沉进地底。

符叶手指虚晃,最终还是叹气没再追击。

她缓步上楼,只见老张恰好被什么东西弹飞出来,黑衣在他身上挂着,皱得像是咸菜。同事们或站或躺,正跟客厅中心的护盾角力。

无论多么坚硬的结界,都有被打碎的时候,所有人都深知这一点。

青铜镇墓兽的嘴边漾出妖力,加固颜色黯淡的青金色护盾,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没能力还击的哥哥。

见到劲敌符叶,镇墓兽脊背伏低,做狩猎状。

急雨已落,噼里啪啦往青色的结界砸,妖力碰撞中,每滴水珠都会把结界蕴含的青色冲刷似的,结界的颜色越来越黯淡。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镇墓兽口吐人言,青铜制的腿已经开始颤抖。

戴着变声器的经理俯身,拳头攥得很紧,用失真的声音威胁:“把你哥交给我们,你能留住性命。”

“做梦!”

鹿身龙头的镇墓兽怒吼。

明明是镇墓兽,他却没有真的守过墓,因为他是仿制品。

本是文物贩子为替换真品而制作的赝品,粗糙简陋,没想到还没排上用场,那伙造假的人就露馅,急匆匆把他埋在百年银杏树旁,销毁证据。

他本不该成妖的,都是源于银杏树从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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