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了太多,急于脱身,竟是囫囵间应了下来。

贝茂清神采奕奕,脸上露出赤诚的笑,眯着眼睛说:

“师父,”

“弟子别无他求,只一心想为师父排忧解难。”

“前段时间……那贼人玷污了师父,弟子实在是放不下心……”

“弟子关心则乱,一连数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若师父感念弟子真心,便让弟子窥探一番,以解心头忧虑,可好?”

“窥探……”赛桃真是有些听不懂贝茂清的话了,“你、你要怎么窥探?”

他是不大愿意的,

虽然听不懂贝茂清这是什么意思,可对方长得这般高大,直叫赛桃生畏,哪怕只是这样抱着,都要将他闷得断气。

其他的……那还得了。

不成不成……

贝茂清脸上的笑淡了点,尖牙无意识地磨着赛桃的脖颈,

“师父,”

“您这样信不过弟子……真是好生伤人。”

“您信不过弟子,那这件事,弟子恐无法相助,您另寻他人吧。”

贝茂清声音沉了下来。

赛桃一听他要反悔,便怕了。

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剪水般的雙瞳里有了泪花,声音细而弱,

“你、你别走啊……”

“我答应你就是了。”

“当真?”

“当真。”

话音未落,赛桃便被贝茂清打横抱起,放到了库房内的软榻上。

这方软榻,本是值班守卫少作休息用的,只是此时恰值轮班,库房内重重利锁,空无一人。

赛桃又叫人解了衣带。

他警觉地伸手护住衣襟,却不想,贝茂清伸手从衣袍下摆探入,指腹摩挲着长在下面的那只小嘴,久久不前。

“真奇怪,”贝茂清故作苦恼,“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哪里来的?”

赛桃答不上来,结结巴巴地转移着话题。

“这样一只流着也不是事,”贝茂清的手指向里探了探,“目下无人,我便替师父躬身解决吧。”

怎、怎么可以……那个地方肮脏得很,怎么能掀起来让别人看!

“师父怎么这般害羞,”贝茂清眯起了眼睛,“不过,弟子怎么会是那种掀尊长裙子的登徒子。”

话音未落,

贝茂清便用赛桃的衣袍蒙了脑袋,遁入其中。

当真是小宗主的裙下之臣。

那点带着甜味的水,就这样叫人吃尽了。可怜小宗主胆子小,生怕守卫值班而返,拼命压低着声音,喉咙间挤出呜呜咽咽的声响,比落水的幼猫,还要瑟缩无助。

就算是发红、发肿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贝茂清年轻气盛,又是第一次窥见这等风光,动作自然没轻没重,几乎是把那處当做磨牙石来用。

那處毕竟不久前才遭燕溪山磋磨,肌肤细嫩,确实伤到了。

贝茂清从袖中掏出乳白色的药膏,细细抹在了赛桃伤处。

只是……伤处敏/感,又是神经密布的部位,被人这么用力捻压涂抹,难免磨人。

赛桃被弄得痉挛脱力、双眼翻白,生理性的泪从眼角滑落,掉进衣襟中,不见踪影。

直到最后,贝茂清从衣袍下摆探出头来,一脸幸福地抱着怀里无力的小宗主,只一味喃喃自语:

“师父、弟子方才为您上了最好的药膏,千万要好生含着,不能漏出来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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