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男人转头去看,正和越泽的视线对上,随后落到了因为出热有些泛红的脖颈,此时被越泽扯开了些,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

“诶,你看着我的鸡干什么?想吃啊?”

男人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这时越泽才有功夫思考男人的事情,他也顾不得别的,冲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又钻出来躺到院中的躺椅上,冲着男人招招手。

也不知为何,男人觉得越泽似乎十分的吸引他,长相也有些面熟,在他的记忆中,似乎是位非常熟悉的故人。

“你从前认得我吗?”

男人往越泽这边走着,玄色的衣摆吹动,越发显得这人神秘高贵。

“嗯?不认得,怎么了?”

越泽心头一紧,别真是那时候认识的故人吧?可他也都不记得了啊!

“无事,我今天想了一天,只能勉强想起自己的名字里应当有个淮字。”

男人拿起玉佩,从腰间解下递给越泽。

玉佩入手温润,越泽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刻字,一个极为苍劲有力的“淮”字展现在上。

“你不想去官府,那你待在我这吗?可你没有籍契,村长怕是不会同意。”

男人的剑眉皱起,他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此时就这样落寞的杵在越泽身边,像个树干子一样,周身泛着些苍凉气息。

越泽看了他一眼,男人哪还有昨夜擒住他时那般模样,明明是硬朗帅气的一张脸,却偏偏要做出这般落寞可怜的样子,而很不凑巧,越泽喜欢长得好看的,还有些心软。

对于男人的身份,越泽心中有了些下数,只盘算着等男人恢复了记忆,若是能寻人来接他回去,那自己还能安安静静的待在村里。

只是不知男人对他面熟,究竟是何种面熟?若是恢复了记忆,也不知能不能糊弄过去,他可不愿回想起那些腌脏事情来。

“唉,算了,看你长得也挺壮实的,若是你能答应我日后帮我的忙,我便去同村长说说,让你留在这。”

越泽看着瞬间高兴起来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失笑,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吗?若真是那里面的人,怎得这般傻憨憨的?

“不过也得给你取个名字,你既然名字里带了个淮字,那就叫你...嗯......”

越泽纠结了一下,一旁的男人垂眼,手指微动,轻声问道:“你姓什么?”

“嗯?跟我姓啊?也行,我姓越,到时我同村长说你是我...爹那边的远方表哥吧。”

越泽咬住舌头,差点说漏嘴了,若是让这人得知自己并非东饶村本村人,恐会节外生枝。

“越...淮。”

男人轻声念着这两个字,似乎对自己的新名字很满意。

“好了,昨夜半宿没睡着,我先去睡会,你要是饿了自己去厨房弄些吃的,别打扰我。”

说罢越泽从躺椅上起身,刚走到屋内,就发现里面有些小变化,本来他是给越淮布置了新的被褥,自己就抱着旧的睡在小床上,但现在自己的小床上放着越淮昨日的新被褥。

越淮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看他没动,有些紧张的握紧拳头,给他轻声解释道:“你睡你自己的床吧,不该让你为了我缩在那个小地方。”

越泽有些意外,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对越淮的体贴倒是接受良好。

“行,你先将就着睡吧,回头我去寻个木匠来,单独给你在隔间打个床。”

隔间原本是有床的,但后来因为救治一位失血过多的村民,床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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