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南宫就这才忽然想起自己的乾坤袋中好似刚好有一盏小灯,反正尘洛洛只是配合演戏,灯换了一盏应该也不会有问题,便摸出这油桐花灯出去擦擦干净,打算先混过关再说。

不曾想就在这擦灯的空档,时将便策马飙来,抓着尘洛洛的手要抢亲。

南宫就想起司徒臻远在镜花谷曾为他们介绍,传闻在水灯写上心上人的名字,放入江中许愿,便能与心上人互通心意,得偿所愿。

南宫就的双手开始颤抖。

那夜在宁州城,时将为一人,放下铺满整条鎏金江的油桐花灯。

南宫就紧紧抿唇,取出手中这盏油桐花灯中间的蜡烛。

蜡烛底下果然压着一张小小的油纸。

南宫就将油纸取出。

油纸的正中心,写着工整俊逸的三个毛笔字。

「南宫就」

时将当然追不上惊慌失措飞速逃跑的南宫就。

他一夜未眠,又早早独自策马过来,还一下子经历了心情的大起大落,此刻的心脏跳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快。只勉强追了几个转角,南宫就便已经没了影。

他怕他的半魂又被南宫就无意识抗拒,只能凭直觉七拐八弯地追,直到追到一处幽静的小苑深处,顿了顿,才开始捂着心口处,面色痛苦地靠到墙边。

缩在房梁上的南宫就被油纸上写的名字惊得不敢露面。

鎏金江面那万千萤火一般的水灯,竟是为他而点。

南宫就不敢相信,即使已经亲眼所见,即使已经亲耳所闻,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时将在那么早之前,心中就已装着他。

不可能!南宫就慌张地将花灯连同油纸一起塞回乾坤袋,下意识反驳,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本想在房梁上闭着气等时将离去,没想到时将却在这儿脸色一白,忽然犯了病。

似是心脏痛得实在厉害,只能虚弱地捂着胸口,连站都站不稳。

时将向来能忍痛,可此时竟是忍不住溢出难受的呻吟,急促的鼻息乱得反常。

南宫就顿时又被吓得将所有事情扔到了九霄云外,一下跃到时将面前搀扶着时将的手臂,慌张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心痛是吗?”

不料一个天旋地转,南宫就瞬间被时将一手牢牢握着手腕、一手狠狠箍紧腰肢,直接反压到墙上!?

南宫就惊悚:诈骗!!他竟然在诈骗!!!!

“没错,我的心好痛。”时将厚着脸皮将整个人的体重压到南宫就身上,让挣扎的南宫就避无可避,“我都将真心话告诉你了,你却只会躲着我,让我的心好痛。”

啊啊啊啊啊!

停!停!!停!!!

南宫就的脑子嗡嗡响,时将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时将怎么可能会对他说出这种话,这绝对是OOC了,绝对是他跑飞剧情得到的报应!

时将说罢,根本不等南宫就回答,纤长的睫毛再次扫到南宫就的脸颊,连同那两片热得发烫的薄唇,也一并贴到南宫就微张的唇上。

南宫就已经被时将的话和时将的动作吓傻了,嘴巴连闭合反抗都忘记,只能任由时将那有些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由浅到深,卷起他的舌头又搅又吸,将他的空气全部掠夺了去。

等呼吸变得不再顺畅、力气也全被时将卷走的时候,南宫就才反应过来。

被压得乱糟糟的脑袋开始挣扎扭动,嘴上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似是在骂人,又似想要说什么,反正像只小动物一样,看得时将小腹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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