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写的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他长臂一伸就把信捞了过来,待看到抬头处又嫌弃地把它扔了回去,“啧,怎么是写给大师兄的,我当是写给我的呢。”

“写给你做什么,咱们天天见面。”明鸢翻个白眼。

“能写的东西可多了,就比如……”他弯下腰,将冰凉的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写你有多心悦我。”

“墨玉!”

明鸢心头重重一跳,赶忙面红耳赤地将他推开。

她有时候真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这里面是不是都装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墨玉也不急着黏上去,盘腿在她身侧坐下勾着她的一点发尾把玩,似笑非笑道:“嗯,我知道,我们家小绿这是害羞了。”

“呸。”明鸢嗔他两眼,低头把凌乱的衣襟整理好,同时命令道,“你赶紧回去躺好,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墨玉仍赖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没骨头似地趴在她身边的软枕上,语气慵懒:“那大夫不去照顾病人而是跑去给其他男人写信,是不是也很不像样子。”

“那是大师兄。”

“那又如何。”他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勾住她头发的手指却猛地一个收紧,“还是说你到现在都还没放下段衡,想要回去找他。”

“哪跟哪啊。”明鸢完全没注意到他情绪的不对劲,撇撇嘴,将头发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撇撇嘴,“说的好像那不是你师兄一样,我记得你们以前关系不是还挺不错的么,怎么,他没给你来信?”

“忘了。”他曲指在膝盖上不紧不慢地一敲,语气嘲讽,“我记性不好,不相干的人和事通常都记不住。”

明鸢不打算继续和他吵下去,轻飘飘地说句“懒得理你”之后便也一起在他身边躺下,墨玉转头看她片刻,突然一伸手就将她轻轻松松地捞了过来。

她哎呀一声从他怀里抬起头,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生怕会碰到他的伤口。

“放心,压不到我。”墨玉不由分说地又将她按回来,撒娇似地抱着她不撒手,“抱一下,就抱一下。”

明鸢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不过这股黏人的劲儿倒是让她想起了那只不知去向的蛇,也不知它现在近来可好。

墨玉察觉到她失神,抬头在她的下巴上自然而然地偷了一口香,又趁她失神的功夫退回原位,似笑非笑道:“你想不想回凌华宗看看。”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她剜他一眼,“封前辈现在还没有动作,你就不怕他们会突然来袭击我们?”

见他笑而不语,她心中越发窝火。

“墨玉!”

“别担心,区区封家而已,还没资格让咱们明大人费心思。”他将她紧皱的眉心揉开,两根手指抵在她的唇角处往上提,“笑一笑,动作别那么僵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似的。”

“说的好像你没那么想过一样。”明鸢没声好气地将他讨人厌的手拍开,刚想再说几句便见他脸颊逐渐失去血色。

她赶紧掏出法器给他护心脉。

“瞎说八道什么。你看你,还在说大话呢,身上又疼了吧。”明鸢嘴上虽骂骂咧咧个不停,手里动作却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地就已经将他身上的伤口大致检查了一遍,就在她想要脱掉他的里衣之时,却再次被他按住。

“虽然我不介意和你做那种事,但不是现在。”墨玉改扣为抓,自然而然地与她的小指勾在一起,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等时机成熟再说,别着急……嘶。”

明鸢二话不说上去又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再乱说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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