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

“顾宴,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

有爷爷在头上压着,派出去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林阙彻夜难眠,无处倾诉心中痛苦,只能找到还算信任的顾宴跟他坦白。

“她怎么那么狠心?我们做了四年夫妻,还有了思毓,结果她说扔就扔,一点都不念及旧情。”

“她该是早就想好了,要趁着回来的那段时间远走高飞,为此不惜假装与我恩爱一年,让我放松警惕。”

他仰头饮下一瓶酒,头脑发晕时听顾宴说,“可能她打心底里不相信任何人的爱吧”

“想想她之前经历过什么,她被伤害过那么多次,心防高不是很正常?”

林阙转过头幽幽地盯着他。

顾宴心里一紧,急忙笑道,“我不是为她说话,就是帮你分析分析。”

“如果你在她追你的时候答应她,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哎,难呐”

“我之前就说过,爱情这种事,时机真的太重要了。”

当时她追在林阙身后跑,虽然没有告白,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对林阙的喜欢,是将赤诚的心上贡了出去,等林阙答应。

而今情况却完全颠倒。

她舍弃过去,断尾求生,林阙费尽心机,爱而不得。

顾宴感慨地摇摇头,他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完全是上帝视角。

林阙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还没谈过恋爱,倒是对感情一事有不少的见解。”

“我又不是没喜欢过别人,多少还是能理解你感受的”,顾宴耸肩道。

林阙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赞同,低头沉默了一会,忽道,“现在司家缓过来了,你没想着尝试跟司妙玲重新开始?”

“什么叫重新开始?”顾宴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们就没开始过好不好?”

“当初她想跟我结婚叫我帮她,我没同意,现在没成仇人都算好的。”

“要是跟她谈恋爱,她明面上不做什么,背地里想着报复我怎么办?”

“这就是不同之处,”林阙叹道,“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只会想去她身边,看到她,陪着她。她想伤害你也罢,厌恶你、害怕你也罢,无论她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只想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本人,感受她的温度和存在。”

“先是好奇,你会好奇她在做什么,跟谁说话,会不会有喜欢的人。然后是担心,担心她会不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受了委屈,生病或过得不好。种种一切最后都变成一个念头,就是你要亲眼看见她才能放心,从无边的焦躁中得到解脱。”

见顾宴不说话,林阙以为他对这话题不感兴趣,便拍拍他的肩膀,及时收住,“今后你总会明白的”

送林阙下楼,看着他坐进车内后,顾宴忽问他,“这都快一年了,你还在找她吗?”

“当然。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放弃。”

“我需要她,思毓也需要她。一年两年或许找不到,十年二十年呢?我就不信,她能躲我一辈子。”

“真够执着的,”顾宴后退一步躲开天上飘下的细雨,“回去好好歇歇,别跟陆征一样急得差点发疯,至少你还有个孩子需要照顾。”

“当然,我没他那么急躁。”

林阙没跟顾宴说过要保密,他知道这种棘手的事顾宴不会跟任何人说。

顾宴从小就怕麻烦。

回到家的顾宴脱了鞋躺在沙发上,这套他长居的大平层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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