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又能干脆地分开。”

他忽地停顿,耷拉着肩膀往前探,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笑,“沈哥不就是吗?半年前分的手,他的前女友现在还在美国打拼呢。”

心脏如被重重撞了一下,血流不畅,呼吸也随之变得困难,阿怜瞳孔收缩,忽觉的面前剑眉星目的许飞扬有些可怕。

“而关于

谈恋爱,”许飞扬仰了回去,手腕搭在沙发两侧,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谈得多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流程都是一样的,多讲究个你情我愿,兴致来了就谈,感觉没了就分。”

“所以,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除开早早订婚的那些,换男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不过是看兴致能维持多久,以及是否合拍。”

“我只是不会委屈自己,也用不着,反正想跟我谈的多的是。奔着钱来的也好,奔着人来的也行,都是等价交换,银货两讫。”

听完他的长篇大论,阿怜心里除了震惊错愕外,还生出些许疑惑。

“可你最初想要的不是精神联结吗?亲密关系更迭得那么快,难道不会更加空虚?”

许飞扬睫毛微颤,捞起杯子将剩下的果汁喝干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他皱起的眉心里隐隐透着送客的态度,“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怜如坐针毡,顶着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小心道明来意,“我想问有关我哥哥的事,他独自在国外生活了六年……”

“那是他的事,”许飞扬冷声打断她,“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她沮丧地低头,又飞快撩起眼皮观察他的反应,像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幼犬,“我问过了,他从来不告诉我。”

许飞扬眸光闪烁,莫名放柔了声线,“那我告诉你,他为难我怎么办?”

“你不是哥哥的好朋友吗?”

“你还是他唯一的妹妹呢。”

“我……”她泫然欲泣,上牙焦躁地摩擦着下唇,还是不肯放弃,“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我肯定会帮你求情的,你就告诉我吧。”

许飞扬忽捧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想问她,‘你当真把沈哥当亲哥哥看?’,看着她那双不染尘埃的瞳子,终究没问出来。

他还是不做这个坏人了,让沈奕怀自己当去吧。

许飞扬摇摇头,在她趋于灰暗的眼神中赐给她一个好消息,“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他认识后的那部分,其他的,还是他亲口说比较合适。”

……

结束工作回到景岳府别墅时,看到那坐在沙发上的人影,沈奕怀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那人影闻着动静转过来,眼周红肿,低着眉叫他“哥哥”时,他才如梦初醒,放下外套和公文包慌忙上前去哄,“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自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他有意避开她,巧合的是,这几天她同样很安静,似乎有她自己的事要忙,没来找过他。

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亦有莫名的失落,他犹豫着要不要用今年春节同他一起出席宴会的事破冰,结果她不声不响地等在了景岳府别墅。

看来她还是牵挂他多些,不枉他这半年将她捧在手心,细心呵护。

他脚步急切,拉她入怀的那刻,失而复得的欣喜冲得他手脚发软。

正拥着她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忽觉左手腕一阵窸窣动静,惊骇地睁眼时,她已不由分说地取下那块他常年戴着的机械表,温暖的手翻转他的手腕朝上,露出那道已经愈合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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