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让她请假,自己却是个工作狂,腻歪一会去开会,开
完会回来又跟她腻歪,还抽时间在电脑上工作,每当此时非要她将头枕在他膝上。
棱角分明的下巴,高挺的鼻梁,严肃认真的眼,微微突出的眉骨,即使从这种死亡角度看,仍旧赏心悦目。
他的眼珠规律地从左边移向右边,视线逐渐往下,复又抬起,看着那视镜反光中密密麻麻的英文,她忽玩心大起,伸手去拉。
沈奕怀下意识抬手阻拦,碰到她时却又撤了力,任由她把视镜摘下。
“看你还怎么工作!”阿怜蹿到皮沙发另一边,食指挑住镜架来回晃,扬着下巴耀武扬威。
沈奕怀单手扯开领结,推开活动桌于她面前站定,把她笼罩在阴影里,“那就不工作了。”
“你……”阿怜咽了咽口水,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气势越来越弱,“你什么意思?”
“啊!”
沈奕怀把她扛起来,走向办公桌拉开抽屉——满抽屉的子孙嗝屁袋。
“你变态!”阿怜脸爆红,胡乱锤他的背,“你早就想过了是不是?”
沈奕怀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垂眸挑了一盒往休息室走,不忘嘱咐阿怜,“别乱动,小心掉下来。”
“你不开会了?”阿怜仍在负隅顽抗。
“开会时间很灵活。”沈奕怀刷开休息室的门。
阿怜被摔在床上,支起脖子喊,“晚上还要去西郊别墅!”
“还有两个小时,来得及。”沈奕怀将西装扔在地上,开始解钮扣。
阿怜摇着头往后挪,“我……不行,我腰酸。”
“我行就好,你不用动”,沈奕怀带着她躺倒,闭眼吻了上去。
……
洗完澡的阿怜托着下巴坐在床头思考人生。
四件套当然是新换的,原先的已经不能看了,被团成一团扔在不远处的地上。
“萧小姐?”伴随着敲门声响起的是一道有些耳熟的女声。
“进”
助理应声从门口探出个头,先是皱了皱鼻子,接着眼神变得古怪,舌头也有些打结,“这是,沈,沈董让我给您送的衣服。”
阿怜绝望地抹了一把脸,忙去接过来道谢。
关上门后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叹气。
她认出来了,上次来给她送衣服的也是这个助理,不过上次是因为被雨水淋湿,这次却是因为……
气味这么大,谁都分辨得出来,要是传出去,她的脸就别要了。
都怪沈奕怀,瞎搞!
“你在骂我?”温热的手指落在她背后。
阿怜吓得要转身,被沈奕怀制止,“别动,我帮你。”
他耐心地将卡住的礼裙拉链退回去,缓慢拉到顶端,又开始帮她系背后的蝴蝶结系带,“拉拉链的力气那么大,也不怕伤到自己?怪我没让你到顶?我是想和你一起,你每次都太快了。”
“不是这个!”阿怜捂住蝴蝶结弹跳转身,羞得怒喝。
“那是什么?”沈奕怀挑眉,似思索了一番,神色越加笃定,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你明明只有那时候哭了。”
“这方面我说不过你,你有经验”,阿怜咬着唇,抽开手从休息室逃了出去。
沈奕怀一怔,盯着缓缓闭合的门页皱眉喃道,“有经验?”
“比你先开窍肯定是真的。”他摇着头自言自语解释一句,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