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衣衫半退,她犹豫了。

紧接着劈柴声断断续续的响起,季时净轻笑一声,含着她的耳垂慢慢吮吸,而后又在她脖颈处咬试。

舒窈身子发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生气。

“够了。”她声音带着哭腔。

季时净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够了。”她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季时净反而将她抱的越来越紧,霸道又病态,他不可能放手。

她美好的就像一块上好的冰晶白玉,他爱不释手。

……

十二以为他们两个出去了,他刚把柴码好,就见东屋的门开了,舒窈脸色很是苍白,她去打了一盆冷水洗脸洗手,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季时净也从屋里出来,他立在台阶上,容貌多了一丝妖丽,耳垂上那颗痣越发鲜艳起来,好似圣洁神女座下的一滴血。

十二隐隐感觉他们之间有些不对劲。

这天晚上,舒窈把季时净的被子抱去了刚修好的西屋,她一刻也不想和这个人多待,她原本还以为他是只可怜的小白兔,结果,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她招惹不起。

季时净阴沉着脸站在一边。

晚上睡觉的时候,舒窈把门窗全部锁好,躺在床上后,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起来检查了一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熄灭蜡烛躺到床上,睁着眼睛,脑子里全是今天下午的画面。

这个季时净,气死她了。

她不想在他身上攒信任值了,她呼唤系统,可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声音,她认命的闭上眼睛。

越想越气,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一条大黑蛇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红色信子不断舔舐她身上的肌肤,从上到下,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黑蛇就这么舔了许久,久到她在梦里都快睡着了。

“咯咯咯”公鸡开始打鸣。

舒窈慢慢醒来,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拿过旁边的外衣准备套上,结果低头却发现里衣半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多了几个诡异的红痕,她心里一咯噔,恐惧寸寸袭来,衣服也顾不得穿,赤脚下床检查门窗。

门窗都关的好好的,并无任何异常。

她这才稍稍放心,衣服估计是自己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弄乱的,上面的红痕可能是季时净昨天咬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穿好衣服鞋袜,推门出去的时候,只看到十二在削木柴,旁边还放了一堆铁器。

她往四周张望了一下,不见季时净的身影,她松了口气,估计是听课去了,她走到十二身边,看着他脚边的一堆东西:“你在做什么?”

十二抬头,停下手里的动作,在旁边的土堆上画了一个弓箭的图案。

舒窈恍然大悟:“你会做弓箭?”

他点头。

他不仅会做弓箭,还是整个草原最厉害的捕猎手。

“你不会还要上山打猎吧?”她又问。

十二再次点头,然后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

舒窈没有再打扰他,她挎上篮子准备去摘杨梅,刚到小路时,就被一个穿着朴素但气度不凡的女人拦住了:“请问纪良家往哪儿走?”

听见提到纪良,她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模样秀丽的女人,不禁问道:“你是纪先生什么人?”

女人笑了下:“我是他的妻子。”

舒窈压下心里的震惊:“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纪先生就住在那里。”

女人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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