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祁宛央脱下防晒外套铺在细软的沙子上,把顾琳琅揽进怀里。
“累不累?”祁宛央轻声问,手指缠绕着顾琳琅的一缕卷发,在指间绕来绕去。
顾琳琅摇摇头,仰起脸在祁宛央下巴上啄了一下:“有你在,怎么会累?”
就在这时,第一朵烟花“咻”地窜上夜空,在她们头顶轰然绽放。
璀璨的光芒映在两人带笑的眼眸里,像是撒了一把碎钻。
祁宛央低头,在漫天烟火中吻住怀中人的唇。
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对新人奏响祝福的乐章。
*
夏威夷海景别墅的落地窗前,月光洒在柔软的大床上。
阮星瞳倚靠在床头,而沈曼月正单膝跪地,捧着她微微泛红的脚踝,指尖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
“还好只是轻微扭伤,涂个药明天就能好。”涂完药后,沈曼月才松了口气。
阮星瞳垂眸望着眼前心无旁骛,专注地为自己处理伤势的爱人,突然起了玩心,脚尖轻轻一抬,抬起了沈曼月的下巴。
沈曼月就这样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仰头看她,冷艳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悦,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凤眸此刻如她所料,流露出近乎虔诚的温柔。
要是给沈曼月安条尾巴,怕不是早就摇成了螺旋桨。
阮星瞳暗自好笑。
人前冷艳的沈警官,在她面前却乖顺得像条大型犬。
不过,她家月要真是狗,也该是那种威风凛凛的德牧警犬,既凶猛又忠诚。
沈曼月突然捧住那只抵着自己下巴的脚,低头就要亲吻脚背。
阮星瞳急忙缩回脚,脸颊微红:“你要是亲了脚,以后就别想亲其他地方了。”
沈曼月闻言起身坐到床边,手臂自然地环住阮星瞳的纤腰:“那我可以亲哪里?”
明明是这么暧昧的问题,她却问得一本正经,仿佛在讨论明天天气。
阮星瞳一时语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领证那晚的旖旎画面。
她家看起来冷面禁欲,木头一般的“狗姐”,可是早把她从头到脚都啃了个遍。
想到这里,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虽然情到浓时她能理解,但平日里还是算了吧。
“星星,我可以亲哪里?”沈曼月凑近了些,冷艳的面容突然在眼前放大,让阮星瞳呼吸一滞。
深知自家爱人对她说一不二的性子,阮星瞳觉得这个问题必须慎重回答,否则下半辈子的“幸福指数”怕是要打折扣。
“随、随你高兴啦……”阮星瞳话音未落就想溜下床,结果脚还没沾地就被拦腰抱起。
“想去哪?我抱你去。”沈曼月的声音依旧清冷,手臂却稳稳地托着她,“虽然伤得不重,但24小时内最好少走动。”
阮星瞳无奈地靠在她肩头。
自家这个冷面爱人啊,连说情话都像在做案情汇报,可论起体贴入微,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及?而她,早已沉溺在这份独特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抱歉,我不该丢下你去抓贼。”沈曼月垂下眼眸,再次开口道歉。
阮星瞳却笑着摇头,“你道什么歉?”她指尖轻轻戳了戳沈曼月的脸颊,“作为年年评优的人民警察,听到有人喊‘help’你能无动于衷?再说了,还是我让你别管我去追的呢。”
沈曼月抿唇不语,眉头微蹙,依旧认真权衡起来。
“好啦,别纠结。”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