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母体,飘向其他世界时,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找不到母体——找不到自己的妈妈。

即使,它们都有着从母体那边继承来的穿梭世界的能力。

但它们基因中从未写母体的坐标。

它们称呼自己为‘随风者’,随风飘散,落地生根。

它们将自己伪装成所去世界的主流生命,在那个世界建立联系,将它当成自己的原生世界。

就像蒲公英的花语‘随遇而安’一样。

但同样有一部分风族成员,不愿如此。它们用着自己穿梭时空的能力,在不同的世界间穿梭,体验着不同世界的趣味。

它们不愿意落地生根,它们更像蒲公英的另一个花语‘自由’一样。

它们称呼自己为‘风行者’,以区别那些已经选择落地生根的同族。

风行者们在穿梭世界中,逐渐相遇、汇合、聚集,它们仿造它们基因中母体的‘感觉’,建造了一个新的时空,将这里当成自己的新家。

但它们从未放弃寻找它们的母体。

所以它们开始尝试创造新生命,然后在新生命里放上了一个探查坐标的‘系统’,将这些新生命飘向其他世界,试图利用穿梭世界的不可控性,碰撞出、探寻出它们的母世界。

——但它们失败了,因为它们创造的生命无法产生‘灵魂’,不被所有世界意识承认,无法被世界接纳。

它们尝试了许久。

最终,发现用‘爱’才能产出一个有初步意识的‘灵魂’。

谁也不知道根本不可见的‘爱’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能作为灵魂的底层构造成分。

但这个不明原因的产生灵魂方式,给了风行者们极大的便利——它们将自己的世界命名为‘撞梦’,寓意‘撞寻世界,回到还在母体时的美好梦境。’

‘撞梦’开始在各个世界伪装成文娱公司,去制作游戏、去制作文学作品,去制作一切能凝聚‘爱’‘喜欢’等情绪的存在。

它们像一个个养蜂人,饲养着那些可能会因为‘爱’而凝聚出意识的虚拟生命。

然后又像养蜂人一般,在产出结果后,将初步有意识的灵魂,装上一个加载着定位世界坐标的‘系统’,根据灵魂的种族,塞进一个和灵魂匹配的身体内。

最后再加上一个用于穿梭世界的保护仓,一个全新的生命,便被风行者们随机飘向了各个世界。

如它们的母体创造它们时一样。

一样的仁慈——创造生命。

一样的残忍——不在意创造出的生命是否能顺利活下去。

对于风行者们而言,只要是生命成功通过了世界壁的认可,获得了新世界坐标,可以让它们分析其是否为母体所在世界,那么穿越了世界的生命体便无所谓了。

所以系统从不强制发布任务,只是引导新生命‘落地生根’,系统与新生命的使命,在成功达到世界的那瞬间就已经完成。

但风行者们又比它们的母体多了一份仁慈,它们将保护仓设定为穿越世界壁后,便会自动寻找与当前身体有基因关联的人。

但这个降落地点又必须有一丝时空的痕迹,所以最终,我落在了卢瑟资助研究变种人,残留着时空痕迹的实验室中。

一直在寻找母体的撞梦,将我送到了我母亲的身边,我在戴安娜的怀抱中,降生到世界上,并且在更多的‘爱’中,成功落地生根,融入进了这个世界

安妮讲完,蝙蝠洞静了一瞬。

下一秒戴安娜的笑声和鼓掌声打破了寂静:“我喜欢这个母女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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