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琼看到这张字条时是什么反应,可她离得太远,对方的身影已然模糊不清,那就干脆不看了。

她往殡仪馆的方向驶去,当然,她的目的地不是殡仪馆,而是殡仪馆后十来公里的小区。

馆长为了方便,在这边买了房,现在时间才六点,她拨通了馆长的电话。

“喂?吴杪?什么事啊?”馆长的声音从车内喇叭里扩散出来。

“您在家吗?”吴杪问。

馆长说:“我在啊,正要吃饭呢,你回来了?这么快吗?”

吴杪:“刚刚到。”

馆长:“那吃饭了吗?要来我家吃个饭吗?”

出乎意料的,过去从来不愿意和人太过深入交流的吴杪居然点了点头,“可以,十分钟到。”

馆长有些诧异,随即说:“行,你直接上楼吧。”

吴杪说是十分钟就是十分钟,十分迅速的到了馆长家楼下,她也是第一次来馆长家,这个小区不小,大概是因为靠近郊区,所以用地很富裕,一梯一户,格外清静。

吴杪在这一层上下打量,觉得这里会是谢明琼喜欢的户型,毕竟她就这样讨厌和人交流,要是没有邻居一定乐开了花。

馆长家住十七层,到了之后她敲了敲门。

馆长很快就来替她开门,是难得的没穿西装,反倒是一身家具休闲服的馆长,她见到吴杪之后扬了扬眉,玩笑道:“过来蹭领导家的饭也不随点儿礼?”

“您想要什么?”吴杪从口袋里掏了掏,递给馆长几个易拉环。

馆长一边接过一边侧身让她进屋,“这什么玩意儿?”

“易拉环,”吴杪说:“酒瓶上取下来的,昨天一看,中奖了几个,当礼物送你了。”

馆长听乐了,掂了掂手里的易拉环,忍不住笑起来,“这么多再来一瓶?真是好大一份礼啊。”

不过她也没和吴杪计较,她对这小姑娘的熟悉程度根本不必要来这些虚的。

屋子里的桌面上摆了不少家常小菜,馆长独居多年,手艺很不错,但是也没有为了吴杪的到来做得更丰盛些,毕竟比起那些多么华丽的料理,吴杪只有对家常小炒有鉴赏水平。

当然,水平一般只有三种类型:好吃,还行,难吃。

这是馆长曾经带她去日式料理店吃饭得出的结论,吴杪对日式料理的评价就是难吃,并且用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逼得馆长改带她去吃了街边的小馆子,随即得到了她好吃的评价。

但是馆长也喜欢看吴杪吃东西,她吃东西总是吃得很快很香的样子,还挺下饭的。

等将桌面上的东西扫荡一空,馆长才问起她的来意。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说看你想干嘛,”她靠在沙发上指挥着吴杪将盘子都丢进洗碗机里,随后在茶几边给她剥了个橘子,“平常请你来都不愿意来,现在倒是上赶着来我这里。”

吴杪洗干净手从厨房出来,这才坐到了她的对面,认真的说:“我想拜托您帮我联系您在东南亚那边的朋友为我订一块冰种料子。”

刚刚还姿态悠闲的馆长顿时坐直了身子,严肃的看向她,“你要订了干嘛?”

吴杪的物欲低得可怜,她的小金库这么几年攒下来不少,在当地都够全款买套小平层,平常缩衣减食的,怎么可能会突然要买这种奢侈品。

莫不是被人骗了吧?

可是吴杪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会是诈骗受害者啊,她不让诈骗犯成为受害者就不错了。

“送人,”吴杪说:“送我嫂子。”

“啊?”馆长这才放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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