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周泠打掉周滢的手,将梨瓷解救出来,难得帮她说话,“阿瓷怎么会是故意的,对她来说未免太难了。”

周滢方才忍了半天,此刻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

一刻钟过去,岑夫子走进来,又重新开始授课。

她淡淡道:“女子之身虽然不能直接参政,但你们的夫君、儿郎,皆为国之臣民,你们的一言一行亦可推波助澜。虽身处闺阁,亦可心怀天下。好,现在我们接着讲,‘下之情壅阏而不得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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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学下船后,岑夫子单独留下了梨瓷。

梨瓷以往虽然上课走神、课业留白,但还是第一次被夫子留堂,颇有些不安。

岑夫子语气温和,“阿瓷,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单独将你留下?”

梨瓷摇摇头,自己今日上课分明没有瞌睡呀。

“《亲政篇》有云,‘交则泰,不交则否’,民情不能达于上,不可称之为‘泰’,岑夫子拿出她的课业,语重心长道:“你的这篇文章,慧眼独具,留意到了民间少数入赘婚的弊病和难处,十分难得,是个可造之材。”

梨瓷摇头摇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现在承认这篇文章是谢徵哥哥教自己写的,还来不来得及。

“我有一个知己好友,正是赘婚,在西市开了一家书斋,我准备带你去前去拜访,实地体察,既是奖励,也便你有更深的体悟,如何?”

梨瓷立刻点头,“谢谢岑夫子。”

马车一路行至西市,梨瓷掀开车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拿了一卷画纸进了书斋,又空着手出来了。

她眯着眼看清楚了,正是谢徵哥哥身边的那名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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