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皇兄平日酗酒成瘾,没想到在父皇生辰也是如此烂醉,毫无礼数。”

“若是传出去,只怕是会丢了皇家人的脸。”

说罢,卫珞漪便给一旁的冬阳使眼色,冬阳立即上前扶着醉倒的宋瑾笙,三人一同在身后二皇子压抑着愤怒的目光下缓缓离去。

虽说卫珞漪身为公主,且性子古怪,从不亲人,可谁让她在皇后的名下呢?

皇后无子,只有卫珞漪一女,有皇后的庇护,宫里不管是嫔妃还是皇子,都得让她一分

“驸马驸马?”

“宋瑾笙?”

卫珞漪蹙眉看着靠在她肩上熟睡的人,她推了好几回也没能推走,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在内心沉叹,面色阴沉。

“臭死了一身酒味。”

她们三人坐在这轿里,本来被冬阳见着宋瑾笙搂抱她的模样,卫珞漪就不甚自在,而宋瑾笙又不知饮了多少,衣衫上都染着浓烈熏人的酒气,让卫珞漪更是神情别扭,浑身不自在。

而冬阳不语,只是默默低头,时不时抬眸看向二人。

若是春月在此,说不定要偷偷与她讲,殿下为何如此嫌弃驸马了。

但她不像春月那般,看人只看表面,她知道,正是殿下如此讲,才表明殿下心里还是在意驸马。

毕竟,虽是不喜驸马身上的酒气,但也还是任由驸马靠着不是么?

殿下若是不想让驸马近身,可以直接吩咐她把驸马扶到另一处去

“冬阳。”

“啊?”冬阳还在内心思忖着,被卫珞漪陡然一叫,顿时惊得一颤。

卫珞漪看向她放在膝上的手,“回殿后,我拿一盒雪花膏给你,这雪花膏可消疤痕,用来养肤美容也很好。”

闻言,冬阳一脸疑惑,不禁问道:“殿下您为何突然把此物给奴婢?”

“给你的手用。”

“奴婢的手?”冬阳更不解了,还伸出双手仔仔细细看了遍,“奴婢的手也没事啊?”

见她当真不懂,便到卫珞漪迷惑起来,“你不记得了?”

冬阳问:“记得什么?”

卫珞漪本不想把这话说得直白,毕竟那晚的梦她不愿再回想,但见冬阳还是懵懂,只能坦言道:“本宫腹痛那夜掐了你的手,怕是留痕了”

冬阳罕见地露出讶异的神情,瞪大眼来,“掐了手?奴婢为殿下揉腹时,殿下并未掐奴婢呀殿下是不是记错了?”

“不是你?”卫珞漪怔然,眼神飞快地瞥向肩上的人一眼,又拧眉沉吟半响,低声问:“那晚留在我身旁侍奉的不是你么?”

冬阳摇摇头,旋即也看向宋瑾笙,显然她也猜到了答案。

“在驸马爷进屋后,奴婢和春月便走了,走前还让驸马爷多照顾殿下”

冬阳垂下眸子,越说越小声:“想必殿下那夜掐得是驸马爷的手”

“”卫珞漪不语,凝眸看着轿上帘子的刺绣,只是眼里却是虚空,分明已然走神在想着事。

是她?宋瑾笙?

那夜哄着她的人是宋瑾笙?

卫珞漪放在一旁的手不自觉蜷起,蹙起的双眉始终未松开,似乎在思索什么疑难之事。

如果是她,为何她也不曾与她提起过

既是如此那夜她的梦呓她也该听见

别扭又复杂的情绪交织,扰得卫珞漪的心底都不甚安宁,连带着那夜的一些些零碎的回忆,再次涌入她内心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让小宋和公主为大家展示一下听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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