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征战。”

“再说我倒是也曾羡慕阿耘,虽说在征战四方危难重重,可阿耘也是在行自己喜爱之事,而我,却只能留在这小小的京城中”

“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

说罢,卫珞漪再次看向她,而姜耘见卫她虽是笑着,可眼里的寂寥却是难掩,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怔怔与她对看。

“哎?驸马爷?您怎么在这呀?”春月疑惑的声音如尖刺般捅破了后院的寂静。

她从宋瑾笙的后面冒出,差点没把宋瑾笙吓个半死,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后,霎时气血上涌,心跳撞得厉害。ji

她连忙转身想走,可眼神一瞥,发觉坐在凉亭的两人已然朝她看来

真尴尬啊。

老天真的是在整她吧?为什么老能让她碰到想钻地洞的事。

都已经被看到了,宋瑾笙还能走哪去,只能无奈地扯出笑,像是回春月,也像是说给那两人听:“我吃太撑了,来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儿了。”

朗声说完,她又收起笑,凑近春月皱着脸小声道:“春月,你下回能不能不要突然冒出来故意吓人?我胆子都快给吓破了。”

“哎?不是,奴婢哪有”春月指着自己,一脸无辜地看向已然转身走去的宋瑾笙。

宋瑾笙此时恨不到脚踩风火轮,或是前面出现一道任意门,在这里消失得越快越好。

可还没走两步,一道声音却让她停住脚步——

“驸马,既然来都来了,便来一同坐坐。”

那是卫珞漪的声音。

宋瑾笙在原地怔住,想起她和姜耘相视一笑的那幕,抿了抿唇,没有回头,“不了,殿下在与姜将军谈话,我就不打扰了。”

言毕,她便再没停留,大步向前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融入夜色,也完全消失在卫珞漪的视线里。

“殿下,奴婢给拿了薄毯,奴婢给殿下铺上吧。”

春月拿着叠好的毯子走来,打断了卫珞漪的思绪,她轻颔首,起身让春月把毯子铺在石椅上。

姜耘瞧了一眼,微微拧眉,关侯道:“漪儿,这两年你没好好照顾身子么?”

卫珞漪理着自己的衣裙,对她一笑,“我自幼多病,身子原本就不好,你又不是不知。”

“唉那”姜耘原本想骂定是宋瑾笙没照顾好她,可一想到方才卫珞漪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样,只能又把话咽回去。

而后,两人又闲聊了家常,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姜耘问,卫珞漪便答,一问一答,不知不觉也在这凉亭中坐了许久。

“漪儿,你”姜耘看着她在月色下的脸,明明是柔弱可人的模样,可偏偏她的眼眸也如月色那般凉,让人心觉难近。

“嗯?”

“”话都在嘴边了,可姜耘看着眼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人,话始终没能说出口。

她终是摇摇头,轻笑道:“无事,还是不问了。”

卫珞漪一直垂着的眸子抬起,看向她,“阿耘有惑直言便是,何需如此顾虑。”

闻言,姜耘又扬唇一笑,指尖摩挲几回,眼神也随卫珞漪那般,望向天上的白月,“只是没想到,短短两年,你都已嫁为人妻了想当初,你还对我说过,如若可能,你一辈子都不嫁了,与我一同逍遥江湖。”

姜耘的话勾起了卫珞漪的回忆,她沉默良久,才平静地道出一句:“阿耘,我们都已不是孩童了。”

“是啊我当然知晓那只是玩笑话,但你就没真的想过么?”姜耘凝向她,蹙起的眉头里隐藏着多少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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