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俱留队的人去请禅院扇或禅院直毘人了,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哦,这个啊……”
天上肆淡定的回望,视线从他的脸转移到敞开的胸口,最后再次定格在那张俊朗的脸上。
她心情也变好了。
“就说你有炼铜癖怎么样?强制性的要和我进行非法交易。”
禅院甚尔:“?”
“毕竟我只是个无权无势只会做刀的女孩子,而你是之前要把我打败的躯俱留队成员。如果来强的,我也没办法。”
天上肆叹口气:“这种事情在禅院家也多见,他们可能还会夸赞一下你终于在处事上有了点‘禅院’的样子。”
知道她是故意说出来气自己的,但禅院甚尔还是被撩气了火,恨得牙痒痒。
“臭小鬼——”
他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抬手就要给天上肆一个暴栗。
天上肆也忍了很久,见状立马‘好哇’一声,反手扔掉了手里的垃圾袋,左手荒火直接开启,右手拎着大刀就跟禅院甚尔打到了一块。
禅院甚尔没把她当小孩,和这种强者打架她自然不能压着手,两个人很快就如同暴风卷境一样把家拆的差不多了。
等禅院扇和禅院直毘人赶来的时候,禅院甚尔的房子已经要不了了。
瞥见来人,天上肆再次发出了捧读的声音。
“太好了,是不畏强权的女孩发出了反抗。”
“……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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