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按住手腕。

“别躲,”他吻上她的唇,“我很喜欢。”

那烧蚀殆尽的吻从唇瓣辗转到耳后,陈知念的身体像瘫软的藤曼,只能紧紧缠绕着陈寅洛,浑身泛着青苔滋生的痒。

“别……”她声音细碎,带着羞怯的呜咽。

“别什么?”他低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别停?”

陈知念的脸瞬间红透,羞恼地轻捶了他一下:“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握住她作乱的手,十指紧扣按在枕边,“那是什么意思?”

深邃的眼眸里满是促狭的笑意,非要逼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告诉我。”

陈知念眼泪都出来了,一滴滴落在鬓角,密密麻麻的电//流梭过一遍又一遍。脚趾受不住地蜷了又蜷,明明想把他推开,可手指却钻进他的黑发里,想要再多一点。

“陈知念,”他说,“我们家要涨洪水了是不是?”

这话太透骨,余韵下本就浑身粉粉的,这下更是红透了。

“你……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他目光灼灼地锁住她水汽氤氲的眼睛,“洪水泛滥……看来是我疏于灌溉,我会好好努力的。”

晃荡视野里的黑眸隐隐含笑,陈知念羞得别开脸,“你、你——别弄那里!!”

“哪里?”他佯装不解,继续不轻不重,“这里吗?”

陈知念说不出话了,陈寅洛次次都在准确无误地攻陷着,蹭动在床单上的脚趾都成了粉色。

烟花炸开的瞬间,她听见他低哑的声音说,

“周年快乐,陈太太。”——

作者有话说:[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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