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狠狠骂了一顿,今天就来上钟了,倒不是他不勤勉啊,主要前天在射击俱乐部被血虐了,他真没有余力去伺候这位大佬了。

谁知道一个没看住,人就躺进医院了,这胃也太脆皮了。

边岭坐在河边的阴凉树下,学着温总爷爷放饵钓鱼,可惜钓了两天了,颗粒无收,从来学什么都很快的边教授有点不服输,最近每天没事就跑来钓鱼:“你再说话,我把你剁了钓鱼。”

……完了,染上什么不好,染上钓鱼佬这种恶习了。

“那我小声一点哈。”谢律师只能委曲求全地开口,“那个,有关于宁大换掉你保研名额那件事,调查组已经查实了,取消了江奕文的保研名额,同时对操作这件事的相关人员予以辞退处理,值得一提的是,那位江奕文同学的入学成绩也是不合格的,所以他不仅没研究生读了,连大学文凭都被取消了。”

【哈哈哈哈,该啊他!因果反噬了吧!】

边岭依旧悠悠地钓着鱼:“还有呢?”

“拔出萝卜带出泥,像这种私下暗度陈仓的违规操作大有人在,不过想要完全查实还需要一点时间,刚好现在这么多人联名上书,宁大这一次不仅校长要换,大概率是要上下一起换血了。”

边岭的声音肉眼可见的遗憾:“居然没黄,那我的第一学历岂不是还是宁大?”

“别这样,以后你就是大学教授、是科学院院士,人家不会调查你第一学历的,别说得跟案底似的。”谢焉文顺毛摸,“其实要不是你,这些学生恐怕也没这么大的勇气站出来,你真的太牛了!”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的影响力足够强,科研成果足够硬核,国家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也不会让你的第一学历成为案底。”

所以这件事,肯定会派人专案专查,不可能轻拿轻放的,换句话说,孙有忠完了,并且“青史留名”,遗臭万年。

边教授哀嚎一声:“我委屈!”

“你咋又委屈上了?”

“这些鱼为什么不咬我的鱼饵?它们是看不起我吗?它们凭什么!”

听着居然真有几分委屈。

合着他讲了半天,人心思还是在钓鱼上面啊,谢焉文又体会到了那种“对牛弹琴”的局促感,但该说的东西还是得说:“还有这些,都是给你的各大奖项邀请函、邀约讲座,能推的我都帮你推掉了。”

边岭看了一眼比他钓鱼小马扎还高的文件:“你还可以选择直接把我推下河,我保证不挣扎。”

“那我可能会以叛国罪论处!”

“这么严重?”

“比你想的还要严重。”

“那我也不去。”边岭很讨厌跟同行交流,或者可以说是厌恶。

“你不喜欢上次那种学术氛围吗?”

想起上次那些老头老太,边教授更加不自在起来:“你管那种叫学术氛围?那不是我的个人学术追悼会吗?谁开会鼓那么久的掌!”丧尸见了都得摇头。

“啊,不是啊,呸呸呸!童言无忌!”

“谢律师,我发现你也蛮会讲笑话的嘛,挺好听的。”

谢焉文觉得自己真的尽力了,不是他口才不行,实在是这位的脑回路太惊人:“那这些你可以找人代你领奖,但克奖和拉斯克奖都给你发了邀请函,邀请你到场演讲。”

“它们很牛?”

“生物学领域三大奖啊,能不牛吗?要不是你发文太慢过了评奖期,今年你说不定直接就去捧奖了。”虽然谢焉文不懂生物,但他懂奖项啊。

拉斯克奖可是每年的诺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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