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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徘徊在洛蔚宁四面,挥动披帛,扭着妙曼身姿且歌且舞,跳的正是贵妃醉酒。

洛蔚宁挤出尴尬的笑容,“姐姐穿这么少不冷吗,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斟酒的手因为紧张微微颤抖,还洒出了些许酒水。

“一曲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女镖头唱及此句,笑容妩媚,接过酒杯,身体转圈,另一手竟将洛蔚宁生生推倒在榻上,如游蛇般迅速欺身上前,不娇软,反而还很硬净的身子投入洛蔚宁怀中,将其压在榻子靠背上。

洛蔚宁惊呼一声,双手摊开,痛苦地把脸偏到一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个风流女镖头,可没想到风流到这个地步。行骗多时,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性情的女子。

蒙汗药半个时辰方能起效,她会不会在这半个时辰内就被女镖头吃干抹净了?不对,是扒光了衣裳识破身份,然后将她千刀万剐!

“姐姐,你先起来。”

“嘘……”

女镖头非但没起,还把食指点在她的唇上,温声软语,“叫我玉娘。”

酒杯强塞到洛蔚宁嘴边,柔然轻笑,“你先喝。”

洛蔚宁欲哭无泪。这玉娘戒备心真重,都这种时候了也未全失理智,还在试探。她不喝的话,玉娘是不可能喝的。

反正一个时辰才起效。

洛蔚宁心一横,张嘴咕噜地喝下了桂花酿。

玉娘满意地重新斟酒,又给她灌了一杯。

“姐姐,到你喝了。”洛蔚宁反手够到酒壶,直接将壶嘴对着玉娘。

玉娘妖冶一笑,昂起修长的脖颈,张嘴喝了两口,半眯双眼,摆出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

“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洛蔚宁笑嘻嘻道。

笑不过两声,双眼忽地被披帛蒙上,

“啊……”一股猛力把洛蔚宁整个身体推倒在榻上,吓得她惨叫。

“小孩子,姐姐带你尝点新鲜的。”

双手被强压,眼睛被遮蔽,更增添了恐慌感,她惨烈地挣扎大喊:“不要呀!放开我!”

任凭她如何撕心裂肺,女镖头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

束身腰带被解下,可以感觉到里面的衣裳松松垮垮的。

洛蔚宁左手刚挣脱玉娘,又被她大力反扣在榻上。

“撕拉”一声,她听到自己衣裳的破碎声,来不及哀悼,玉娘整个身躯压在她身上,鲜红的嘴唇往她的嘴直怼下来,洛蔚宁头一偏,红唇落在她的脸颊,留下一抹印记。

玉娘轻笑,“小孩子别紧张,姐姐会让你很快乐的!”

眼看着玉娘双手死死捧着自己的脸,再次亲下来,洛蔚宁迅速挥手狠狠劈在玉娘的后颈。身上的人眼睛一闭,昏迷过去了。

她长舒了口气,手脚脱力,在榻上躺了一会。总算摆脱了

推开身上的女人,她迅速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裸.露香肩的玉娘,又折回去卷起榻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

玉娘虽然过于孟浪,可也是个热心肠的女人,遇上她这个骗子书生有够倒霉的,就别再染上风寒了。

深夜,城北为善堂后面的时疫隔离棚,挡风帐篷透出昏黄的灯光,咳嗽声此起彼伏。

隔离棚占地阔落,容纳了上百名时疫病患,每个病患之间以白布屏风间隔,床头安置熏艾的小炉子,艾草气味四散,有灭杀病毒之效用,以防病患间相互感染。

几个大夫穿着米白色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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