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并没有这么好。”

“下臣知错,臣只是一时担心殿下安危,一时失了方寸。”

楚文州不咸不淡的发出一声疑问的音节,“白大人,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

白盛顺着楚文州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地上直愣愣的躺着的那个,不是刚才的舞女又是谁?

顿觉头皮一阵发麻,白盛硬装出一副自然的语气,“是臣没有看好她,惊扰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无妨。”

白盛惴惴不安良久,楚文州却道:“劳白大人费心了。”话说着说着,语调微微上扬。

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盛心里百转千回,不敢贸然应承下,只咬定了是自己的失职。

楚文州饶有趣味的打量他一番,怪道:“白大人,孤夸你还来不及呢,快快起身吧。”

白盛半信半疑的从地上起来,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白大人今日宴席上说的事情,还要有劳白大人从中牵线。”

这是答应的意思?这片刻功夫,白盛的心情起起伏伏,眼下事情峰回路转,算是初步的达成共识,不由得喜上眉梢,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一丝的异样。

楚文州眼角微微扬起,事情解决了就开始赶人,“白大人也累了,早点儿休息。”

白盛识趣地告退,离开之前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楚文州止住笑,垂下眼,神色划过一丝茫然的空寂。

身体里翻涌着的情绪快要决堤,表现在身体上,就是他猛地吐出一口血,连带着五脏六腑牵扯着开始疼。

他等不了太久的。

后半夜时,空气突然闷热了起来,楚文州睡不着,合衣打开了窗,窗外风声呼啸。

紫色的云慢慢的从远处向这边堆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雨来了。

第63章 病弱凤凰男24

雨打在屋顶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阴暗的屋子里只燃着根蜡烛。

伏案读书的二十多岁书生伴着雨声读了会儿书,蜡烛的光忽闪忽闪,书页忽明忽暗,他眨了眨眼,试图将字看仔细,勉强了半天,双眼干涩无比,索性起身举着烛台,行至窗前。

这时正巧一老妇人佝偻着身子探进门来,书生险些被吓到,一道闪电划过,书生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对着妇人说:“娘——怎么还不睡?”

“雨越来越大了。”老妇人干瘪无比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书生听着耳边响起的雷声,也没忍住瑟缩了一下,“是啊,咱家的屋子又要漏雨了。”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老妇人把整个身子塞进来,喃喃着。

书生宽慰她:“娘,这雨下不了多久就会停的。而且水患已经过去了,不会有事的。”

三年前,大水冲毁了他们家的屋子,成了他娘心里的一根刺。

“等我考上,我们就搬走好吗?”

书生举着蜡烛把老妇人领到桌前,那本书册还倒扣在桌子上。老妇人不说话,只是抓着书生的手。

雨势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书生往漏雨的地方放了几个桶,瞅了半宿,等到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终于下定了决心,从家里找了块不用的木板子顶在头上,踏着雨水,出了门。

林府,

“夜深了,该安寝了。”林夫人手里拿了件衣服给挑灯看着图纸的林大人披上,林大人含糊地应了一声,动作未改分毫。

“还是因为那件事烦扰?”林夫人见劝不动,垂下头,就着光也看了起来,“阿胜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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