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信的姜芜打开后,只见信上笔划简单的说了明日邀她到一什么的地方,有事要和她说。
前面两个字姜芜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叫什么,就去翻她临摹的顺朱儿一点点地对着上面的两个字,等对出一个茶字,配上她所认识的那个一。
不正是秋月所说的一盏茶!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的姜芜紧张得手一哆嗦,手中宣纸被她生生撕成两半,其实她更欲哭无泪得想把自己给撕成三个人。
更不明白为何都约在明日,难道他们就只能活到明天了不成。
信上虽没有留下署名,姜芜却很肯定写信的人是谁。
而且好死不死有两个都约在一盏茶,后一个倒是还没有定好位置。
咬着手指头在屋内来回踱步的姜芜急得脑门直冒冷汗时,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既然都约到明天,她人又只有一个,无论哪个都得罪不起,就连病都装不起的话。
为什么不全都安排在一盏茶见面?
一个上午一个中午一个下午,傍晚正好回家吃晚饭。
最重要的一点是,能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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