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蒙特罗歪头,“啊,我们要残酷地审问她反复地酷刑对待她直到问出另外一个逃犯的身份吗?”
我又挣扎起来了。
虐女不要哇!
“……不要吧,这又不关我们事,美国政府不值得我们出卖灵魂。”克莱尔·韦伯说,她真心这样认为。
“我也觉得,不用……”丽莎·蒙特罗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戴安,我的甜心,乖一点就不会受苦。”
瑞克·桑切斯就全程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吃橡皮龙虾。
……
我刚才还是戴安·沃斯。
做过一天打字员,做过一天服务员。
现在变成了等待死刑期的女囚丽莎·蒙特罗,中途转监时脱逃,即将押送到更极端封闭严密的死刑犯监区,那里连透气窗都装着三重电网。
话说丽莎·蒙特罗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试图向押送的警察打听。
他们说。
她是个疯子,犯下多起恶性凶杀案。
丽莎·蒙特罗杀人不需要理由。
不是因为愤怒,不是因为痛苦,甚至不是为了权力——仅仅因为“她可以这样做”。
她不收集纪念品,杀完就忘,像孩子捏死蚂蚁一样自然。
纯粹像野兽一样存在的女人,丽莎·蒙特罗。
对了,丽莎·蒙特罗有个搭档,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不过她才是所有行动的主导。
她喜欢叫他,“我的甜心。”
明显的是,丽莎·蒙特罗才是标准的美国甜心长相。
他们问我那个男逃犯在哪。
还有,枪在哪?
……
“噢,戴安刚刚,”瑞克·桑切斯挑眉拇指指了指被警方带走的女人,“是喜欢她?”
她分明是在和女人调情。
戴安·沃斯悠悠地手指卷了卷耳前的一缕金丝,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要说话,嘴唇却被按住。
“瑞克,证明给我看。”
她睫毛半垂,眼尾微微上挑,唇角同样缓缓勾起,不是微笑,而是一种缓慢扬起的野兽捕食的弧度。
既美丽,又致命。
基色斯,戴安·沃斯进化了成更可怕的恐怖女妖了。
美国公路餐厅这么锻炼人的吗……
瑞克·桑切斯张大嘴表情夸张地惊叹着,又从夹克兜里掏出潦草小卡片,对面的“戴安·沃斯”也笑盈盈接过,在上面画上与前面相似的笑脸。
瑞克·桑切斯盯着笑脸沉思。
沉思。
“证明这个吗——”瑞克·桑切斯邪恶地咧嘴,然后朝戴安·沃斯放了一个屁,说:“这个屁的意思是,我爱你,戴安。”
戴安·沃斯被他逗乐,咯咯笑个不停,停不下来所以最后捂着嘴,很高兴。
“我也是,瑞克。”
这个戴安很能欣赏他的幽默,他想。
转眼。
桑切斯家车库地下室里,唯一的光源只是一盏昏黄垂落的灯泡。
瑞克·桑切斯——那个不可一世的天才——此刻被五花大绑在锃光瓦亮的金属支架上,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他的皮肤,手腕和脚踝因血液不畅而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
“对,就是这样,我本来想对宝贝你这样的,但现在也可以,来吧,宝贝,来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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