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潮水般散尽后,谢执一脚将门踹上,反手落锁。
他站在门边,胸膛剧烈起伏,那只染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就那样望着她,那双眼,红的像野兽在风雪夜里被逼到绝路,所有的理智和温情,都被扭曲成无法抑制的疯狂与渴望。
谢昭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钉在原地,寒意从脊椎瞬间窜遍全身!她想退,可脚刚动了动,就被他一把拽住摔到了床上。
背脊撞上硬板的钝痛让她闷哼出声,还未等她挣扎起身,沉重的阴影已然笼罩下来。
“谢昭,”他攥住她下颌,逼着她仰头看他:“你居然愿意为他死?”
他的气息滚烫而混乱,雄性侵略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谢昭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却被他用染血的拇指粗暴地抹去。
“回答我!”他低吼,攥着她下颌的手又加了几分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谢昭的喉咙被恐惧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徒劳地摇头,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
她的双手被他暴戾地擒住,反剪在头顶,谢执扯下腰带,一圈圈绕住她的手腕,绑在床头打成一个无法挣脱的死结。
“我说过,你若是想逃,我就把你锁在床边,哪儿都不能去。”
衣料被“嘶拉”一声尽数扯碎,他低头咬上她的颈侧,没有一丝温柔,只剩下纯粹的惩罚。
那不是吻,是毫无节制的掠夺,是疯子在用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言说的恐惧。
他压下去,像一头沉入深渊太久,终于攀出地狱的恶龙。
“谢执!!别这样,你别这样!!”
不知为何,谢昭的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方才谢执徒手握住刀锋,鲜血淋漓的画面,更多狠厉的话语瞬时堵在喉头,再说不出口。
两人呼吸交错,灼烫如焰。
那只沾着血的手从她脸颊划过,描摹着她的轮廓,指节在微微颤抖,像是触碰到某种禁忌又无法自拔。
动作/粗/暴,急切,如同发狂。
每一次都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和惩罚,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痛苦和疯狂都强塞进去,让她一同承受一同疯魔。
“昭昭,你想不想试试,让我剖开你的胸膛,把那颗心挖出来看看,它究竟能不能……只为我跳动?”
“你信不信,就算你死了,我都要把你的骨灰藏起来,谁也别想碰你一根指头,你是我的,是我的!”
谢昭仿佛身处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魇里,躯壳被强硬地撕裂,灵魂却悬在半空,俯视着自己被践踏。
恶龙的尾巴横冲直撞,他身上的伤口尽数崩开,鲜血几乎将他染成血人。
可他毫不在意,只一遍遍地掠夺,入侵,撕扯,拼命地证明这一刻她是真真切切属于他的。
“你看看我啊,谢昭,你看看我!”
“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你倒是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
“啊……”这一次实在太深,谢昭忍不住痛呼出声,撑涨感几乎要将她塞满。
“他到过这么?”
他重重一抵:“告诉阿兄——他,到过吗?”
“没有!没有!!”谢昭微弱地啜泣,身体因持续的折磨而本能地蜷缩,“阿兄,我好疼。”
“疼?”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诡异的满足,“疼才好,疼了……你才能记住,记住谁碰了你,记得你是谁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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